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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她,沉默不語。直到她以為他不會答了,他開口道:「不熱。」
年年道:「怎麼會不熱?這裡就我們兩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要熱,可以把外袍解開。」
聶輕寒神色古怪:「外袍解開?」
年年點頭:「這樣就涼快了。」
聶輕寒道:「不必。」
年年道:「在我面前你還矜持?」她輕輕戳了戳他,「正好,給我看看你昨兒身上有沒有受傷。」
聶輕寒神色越發古怪:「你要檢查我身上有沒有受傷?」
年年點頭。
他又問:「在這裡檢查?」
年年繼續點頭。
這一次,聶輕寒沉默的時間更長,片刻後才道:「倒是有一處受傷了。」
年年精神一振,立刻關心道:「哪裡?」不管是背上胸前都可以,她就有藉口幫他「檢查」了。
他慢條斯理地抬起手:「這裡。」他的手腕上兩道勒痕明顯,正是年年昨夜的傑作。
年年:「……」瞬間偃旗息鼓。
方案二,失敗。
方案三:霸王硬上弓,直接掀。
連續鎩羽兩次,年年怒了,一橫心,伸手抓向他衣角。
聶輕寒忽然站起。年年手抬到一半,落了空,僵在那裡。
聶輕寒走到隔間門前,將門反鎖好,回身看著她,不急不緩地走了回來。
不就脫個衣服嗎,他鎖門做什麼?不知怎的,年年心跳有些加速。
他在她面前停下,居高臨下看向她,鳳眼幽黑,薄唇勾起,似笑非笑:「年年很想脫我的衣服?」
年年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驀地意識到不對,否認道:「我不是,我沒有。」她都沒來得及付諸行動呢,他到底怎麼看出來的?
聶輕寒微微一笑:「是嗎?」
年年遲疑了,這是多好的機會啊,他主動提出,她趁勢承認,正好把事情辦了。可為什麼,他的措辭叫她覺得那麼不對勁?
聶輕寒溫言道:「是不是都不打緊,我們先來算算帳吧。」
年年茫然:「什麼帳?」
他慢慢摩挲著手腕上猙獰的勒痕。
好像綁得確實太緊了些。年年心虛:「昨夜是你自己允許我綁的。」還不是他武藝高強,綁得不緊,她怕他掙脫。
他點頭:「這倒也是。」
所以嘛,他找她算什麼帳?
聶輕寒微微一笑:「昨夜年年還說過,有本事就追過來動口。」
欸?年年終於感到了些許不妙:「昨夜是昨夜……」
他不疾不徐打斷她:「昨夜可沒說期限。」
年年越發覺得不妙,飛快地埋首豆花道:「聶小乙,我餓著呢,這事待會兒再說。」
他沒有說什麼,安靜地等著她。
年年越吃越慢,到最後,一片雲片糕恨不得嚼一百下。
聶輕寒問:「這麼好吃?」
年年食不知味,機械地點頭。
聶輕寒道:「我嘗嘗。」
年年正要夾一片給他,他俯下身來,含住了她紅潤的櫻唇。
「啪嗒」一聲,年年手中的竹筷跌落,只覺他呼吸灼熱,舌尖放肆地掠過她唇邊的殘渣,強勢開啟她的唇齒,細細品嘗。
她節節敗退,他來勢洶洶。到最後,感官呼吸間全是他的氣息。
許久,他放開她,眼角染上一抹微紅,淚痣妖嬈,柔聲問道:「年年還覺得哪樣好吃?」
年年嬌喘微微,腿都軟了,臉兒發燙,氣惱地瞪向他,哪肯再開口。
他又問:「吃飽了?」
年年心頭亂跳,站起來道:「吃飽了,我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