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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和她睡習慣了,沒有感覺,現在在床沿的腳榻上坐著,發現她睡著的時候也威嚴不已,讓人看到就緊張,不敢造次。
這可能是進入血液裡的氣質,和整個人融為一體,無法分開。
聽到她均勻的呼吸,頂著壓力偷偷把手伸進被窩,尋找她的手。
不出意料的涼,給她捂捂。
第二日皇帝沒醒,不能上朝,這種大事迅速在朝堂炸開鍋,各種謠言滿天飛。其中甚囂塵上的,是說北羌有人潛入皇宮偷偷下了藥,才導致皇帝昏迷。
我知道真相,沒去管這些謠言,可它大有愈來愈嚴重的趨勢,這下子連民間的人都多多少少知道了。
這就有點奇怪,這謠言傳的這麼快,莫不是有人故意操縱的後果?否則不會連老百姓都知道,一時間人心惶惶。
我第二日白天自然又去了議政閣,快到黃昏的時候傳來急報——北羌動手了。
北羌一支很厲害的主力軍開始南下,猛烈的攻擊北鎮。不早不晚,就在皇帝昏迷第二日開戰,很難不讓人懷疑,有探子就在皇宮之中。
第38章 37一石多鳥
劉月盈整整睡了三天,內疚和自責快把我整個心都給佔滿,我就是一個千古罪人。
北羌趁著大興皇帝昏迷的大好時機開戰,前線非常激烈,一天能收到五六封急報,大家議政閣裡吵來吵去,劉月華還鎮不住場子,最後所有結論又落在我頭上。
每做一個決定都戰戰兢兢,唯恐一個決策失誤讓大興損失慘重。
晏喜看我焦頭爛額,想幫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種大事,可不能把責任放在她身上,萬一有什麼意外,以她的職位可承擔不起。
不過許維這幾日出人意料的穩重,難得沒有找我的茬,每次都在認真分析計劃,提出可行的建議,幫我分析疏漏。
他畢竟是大司空,三公之一,只比我小了半級。
桌案上的文書邊緣被翻的有些發白,頁尾也皺起來,是捏著看了許久的緣故。揉了揉發酸的眼睛,一抬頭就看見劉月華在主座上漫不經心的翻著大臣們上的摺子。
這幾天,我對她的態度再次跌入谷底。她日日跑到議政閣聽群臣議論,總是不緊不慢的也不發表什麼意見,皇帝昏迷大家都著急的很,只有她,用「悠然自得」都不為過,我看劉月華一點也沒把劉月盈放在心上。
可是,許維對劉月華很是尊敬,說話時一板一眼,我私心裡是不服氣的,愚忠的大儒可真麻煩。
中午,眾人四散去用膳。我因為處理了一上午的摺子,站起來時腦袋沉沉。這些天重要的事全被劉月華推給了我,她完全不聞不問,還天天往這跑,瞎湊什麼熱鬧。
大部分的我批了,少量不能定奪的畫了圓圈放在最左邊,留著給月盈看。
剛想出去,風三此時進來了,有話和劉月華說。我發現劉月盈有意無意讓管情報的風三和長公主有多接觸,現在整個風旗軍有一半歸了劉月華管控,這應該是培養繼承人的一部分。
搖頭晃腦去外面溜達一圈,只吃了一點東西便匆匆趕回議政閣。我回來的時候風三才出去,看來說了挺久的話。
沒有細想,將下午要看的奏章拿過來。
「陽丞相每天都挺忙啊。」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劉月華竟然主動和我有話說。
「分內之事,應該的。」隨意搭腔。
「哎呀,看來大興在君主缺席的情況下也能正常運轉,全靠陽丞相一腔愛國愛民之心了。」
她這是什麼意思,開始找我茬?忍著沒發作,面上不顯山不露水:「公主言重了,微臣還有許多要事拿不準主意,都在左邊放著,等待皇帝示下;我經手的,都是一些平常事。」
她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