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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多說些什麼,跟流川玩起孩子的遊戲來,話說流川玩牌的檔次真的只能跟小孩子比啊,花道感覺自己好像又當了一回保姆,要陪孩子玩一些很簡單的遊戲,還不能說他笨。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泥巴今天好傷心好傷心啊~~~~
今天空降了一個神兵,是老闆的外甥女,江西人,說在江西找不到工作要來她舅舅這裡實習,於是,泥巴被掃地出門了……拿著五百塊的安慰費,兩手空空的走出公司,心情那個淒涼啊
好吧,家族企業就這樣,俺認了,工作了19天重投家庭溫暖的大懷抱,回家當米蟲了。。。好想哭一場,淚嘩嘩的 1 整整四天,流川把期待把這兩個字隔絕了,清空了腦袋啥也不想,對這兩個字沒有一點點的一絲一厘的想象或衝動,顯得相當的安靜。
還是洋平和花道受不了,時不時要找點事給他做或者拉上他一起做點事,有一個人乖乖的不吵也不鬧對他們來說真的是相當不習慣啊,總感覺他們要是不和他說話氣氛就會進入尷尬的境地一樣。其實剛開始花道是覺得他不愛說話可以不勉強的,但洋平總說覺得怪怪的,於是什麼事都要想著他一份,一來讓流川不那麼無聊,二來不讓他顯得那麼呆板,三來他可以看著不那麼難受。
除了上學和一些要處理的事,幾乎每天都會有人陪著流川,或者花道,或者洋平,給他帶一些作業或者跟他說些學習上的事。剛開始流川很不耐煩他們,特別是洋平,不過慢慢的總算好起來了,他不知道,原來那麼不起眼的洋平居然是個天才,似乎什麼都懂什麼都難不倒他,而且他相當的有耐心,不管他臉色多冷漠,他對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
直到流川自己不好意思了,直到流川彆扭的接受洋平的照顧了,感覺真像賣了一隻雞拿回兩根雞毛又被別人牽走了一隻羊。可洋平給人的感覺畢竟太溫和,不管承認與否,流川終究不能對他不理不睬也不能冷臉相對……花道樂呵呵的看著他們其樂融融,一個人忙活去了。經過這些天,兩個人還真的熟悉了起來,因為洋平實在是讓人討厭不起來,而洋平又覺得流川跟弟弟一樣讓他有照顧的衝動,於是彆扭啊彆扭彆扭完了就習慣了。
對於花道這些天經常夜不歸宿,他的父母習慣了,反正習於被花道照顧的兩人對花道是一點都不擔心。可明秀就不一樣了,沒有人讓他當抱枕他睡不好,夜裡醒來把被子團成圓筒抱著睡,滾來滾去的就是睡不著。
幾天過後,他義正言辭的提出抗議,要求花道不能夜不歸宿沒有人肉抱枕他睡不著。花道正為了個事還沒忙完了,正在猶豫出手與否,聽他一說,丫的你小子自己滾回自己房裡睡,這麼大了還要臉不要臉了,當還穿著開襠褲的小孩一樣需要人照顧啊。此言一出,明秀氣得差點當場掀桌子,撂下一句死也不跟他同床的狠話一個人把東西抱回自己房裡去了。
花道看著他忙碌,翻了個白眼,也不管他,就讓他折騰去了……倒是藤澤美香看得一陣呆愣,跑過來問花道:“明秀吃錯藥了?”不是自己房間不睡特意跑到花道房裡睡的麼,又要倒騰回去了?
“恩,可能是我這幾天冷落他了吧,在家的時間少又鮮少去關心他,他不高興了吧,過兩天就好。”過兩天在家的時間就多了,再陪他折騰吧,這個弟弟真夠累人了,比他自己養一個還麻煩,他實在無法想象再來一個這個家該是什麼樣子。
藤澤美香一低頭:“是我沒教好,這孩子越來越任性了。”
花道站起來抱抱她:“不是你的錯,以前你們過得太苦了,他還只是個孩子,好不容易有任性的機會你也不忍多加責備吧?”
藤澤美香踮起腳尖,摸摸花道的頭,笑眯眯的說:“花道也只是個孩子呀。”
花道抓下她的手,臉都繃了,黑線,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