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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莉菁腦中一片空白,只能發出陣陣嚶嚀,祈求他的進入。
他抬高她,卻遲遲不肯進入,這令她幾乎瘋狂,攀著他的肩,她發出了聲音。
他的徘徊不前,成了最深的挑逗。
“我是你的第幾個男人?”男人總愛在床上問些蠢問題,即使精明如莫子璧在此刻也不例外。
她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恍惚中說出了答案:“第一個。”
他的逗弄並沒有停止,愈來愈高張的體溫幾乎要淹沒她。 �
他早就知道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十年前就是,但如今呢?��
“現在呢?”他的手指採入幽谷,引得她連連呻吟,但他還不情願滿足她。��
他想要這個答案。“現在呢?”他又再一次發問。
胡莉菁說不出話來,只能攀緊他結實的身軀,讓兩人的舌交纏……�
莫子壁在她的籤手拉緊自己時,便像個貪吃糖的孩子般賣力向前,再也回不了頭。�
他只想讓自己長久以來的和尚生活得到解脫,在初進入的緊密包圍著他時,他是緩慢而小心的,但喜悅的熱情一旦爆發,他就再也不想壓抑自己,在她身上欲罷不能的衝刺著。
他粗暴的在她體內爆發,她卻甘之如飴的領受,並帶著一絲幸福的微笑
劇烈的運動之後,兩人依舊交纏,像不肯分離的連體嬰般。動作是平緩下來了,但溫度卻未曾減退,熱情持續在升高、在沸騰。
她愛嬌的膩在他懷中,一如曾有過的無數個夜晚。她在他身上划著圈圈,努力吸取他身上的味道,想忘卻他們之間曾有的不堪記憶,只記憶現在。
莫子壁可以感受到他在她胸前,腹間的搓揉令她呼吸開始急促。
他知道自己才剛平息的慾望此刻又因暖玉溫香在懷而又重展雄風。���
他在欺身壓上她的那刻,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十年來,你都沒有任何男人?”
她的臉浮上嫣紅,說不出一個字來,竟想翻身逃避。
即使她翻轉身子,他仍能準確的圈住她。“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在這宣告的同時,他無誤的從她身後大膽的長驅直入,引得她發出驚呼。
“喔”感受到身後的他擺動得愈來愈快的頻率,她的熱情幾乎要爆破。
“享受它,我想讓你快樂。”他在她耳畔廝磨吐氣,結實的雙臂由身後緊密的圈住她,化解了她的無助。
隨著擺動的快速,他們的狂喜很快紉至頂峰。
她最後只記得子璧對她的款款柔情。
從那一天之後,莫子璧差不多天天在她房裡過夜,在她枕畔晨起。�
不需言語,不用邀請,也沒有承諾,但一切就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他沒有再提及任何一件關於過去的往事,但對她的態度卻也沒有因此而變得親暱。
除了少些初見時的漠視及鄙棄外,一切部和平日一樣。他對她的需要,只在月亮隱沒、大地沉寂之後才會無聲的表現出來。
但今晨,他卻反常的要她準備早餐。
現在,他就像個大爺般的在餐桌上翻起報紙,讓她食不知味的為他的行為納悶不已。
“等會兒換套衣服和我去公司。”他沒頭沒腦的突然冒出這句話,嚇了她一跳。
“為什麼?”她有些無措。 ��
她已經習慣了這些日子以來獨自在家的生活。
莫子璧只是稍稍抬眼瞥了她一眼後,又埋首在報紙中。“我替你找了一份工作。”�
工作?這個名詞令她聯想起太多不好的回憶,沒來由的令她心生畏懼。
“你其實……不必這樣麻煩的。”她的雙手在餐桌下和桌巾相互絞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