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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今天落心的身上除了一片樹葉和幾根羽毛再無他物,一如生命之初那般純粹。她的吻是如此火熱,一種他從沒感受過的火熱,好像她的生命之火透過她的唇,她的舌,她的貝齒為他熊熊燃燒了起來。八年的分離,生死兩不知,被他強力隱忍的心痛,讓曾經狂野如狼的野狼風好像都忘了歡愛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被落心的吻挑逗起來的慾望讓他突然明白了那句“色易戒,情難絕”是什麼意思。
伸出他的手,野狼風輕輕扯去落心身上的樹葉和羽毛,一邊火熱的捲住落心的舌深深地吸吮著她的甘甜,一邊溫柔地撫摸著那一寸寸曾經令他發狂的肌膚。舌與舌的糾纏,讓兩個人都感覺到了那久違的酥麻,這個時候再也不需要任何語言,落心覺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慢慢地張開,迷醉地迎合著他的一切。貪戀地吸吮著他口中的香甜,落心如沐春風,冰涼的身體熱了起來,竟是如此迫切,如此瘋狂的想愛他,好像只有這種方式才能把她心中所有的苦,所有的甜,都淋漓盡致地傾訴給他聽。
吻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落心離開野狼風的唇,按住他的肩膀,壓到他的身上,深深地凝視著這張讓她魂牽夢繞的俊美容顏和那雙散發著異彩神光的眼眸,低下頭,落心那因為熱吻而有些腫脹卻依然沁涼的唇落到了野狼風不斷忽閃的睫毛上。男人的身子一顫,輕輕呻吟了一聲,他緊緊握住了落心的手,十指交扣,落心的唇在他的身上游走,從上向下沿著他動脈的經絡,落心用她的舌訴說著她的心情。
感受著落心的熱情,野狼風覺得自己快窒息而亡了。如果是以前,他想都不用想就會把她壓倒在身下。可是現在?強忍著他下體的腫脹,野狼風不知該如何反應她了!在落心的身邊守了三天,看著她沉睡,野狼風的心都快碎了,不知道她的傷到底有多嚴重?不知道她的身體到底能承受住多少他的愛慕?野狼風不忍心,也不捨得做出任何行動。
可是這個臭丫頭好像不肯放過他,就在他刻意壓抑著自身慾望的時候,一把烈火在他的身下燃燒了起來,“嗯……”呻吟中,他的身體瑟瑟發抖,熱血衝上了他的額頭,他隱忍得青筋暴露,一陣又一陣的痙攣,讓他的喉嚨處發出瞭如垂死小鹿般低沉的哀鳴,他的手一陣抓狂後不能自控地,痴迷地揉弄住落心的一頭青絲。
落心的一雙小手緊緊的攥著男人身下的那把直挺堅硬的小劍,她溫柔的含住小劍頂端那顆粉紅色美玉,她深深的吸吮,慢慢的撫摸,小劍在她的愛撫下膨脹腫大,她的男人早已情動得淚流滿面,粗啞呻吟,渾身顫抖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哦!風!你真得變了好多!
他的隱忍如萬噸重的炸藥徹底地炸碎了落心的心門,無窮無盡的心疼化成了洶湧而下的淚水,落心沒去理會,她猛地直起身跨坐到男人的身上,不由分說得就把他的身體送進了自己潤滑熱緊的環境裡。
野狼風痛苦地呻吟了幾聲,終是忍受不住了,他的一雙大掌猛地捧住了落心的豐臀,把臉埋在她的雙峰間失聲痛哭,隨著激烈的喘息聲,他呻吟著:“落心,愛我,我想要你愛我!”
“好!”
落心的淚也灑到了他的頭髮上,他的臉上,兩個人的淚融匯在一起,化成了小溪。
落心顫抖著雙手抱住了他的頸項,男人哭泣著含住落心胸前粉紅色的花蕾,吸吮著,輕咬著……然後那遙遠的,幾乎陌生了的快樂,從落心的胸口迅速滑落,竄到她的下腹,居然在沒有任何動作的情況下,她花底的蜜汁就悄無聲息地宣洩了一片。
與落心緊密結合的身體感受到了她的變化,男人終於釋懷,停止了哭泣,把他渾身的力氣都聚集在他的大手上。一下又一下,捧託著,引導著落心與他契合,與他研磨,跟他一起去填補那被等待蠶食了得,心田上的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