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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鸞看著他微微失神,她忽然輕聲問道:「陸謹,你喜歡我嗎?」
陸謹俯視著她,清冷的眸子裡全是她的臉,涼風輕輕吹來,拂動她的髮絲,他的手掌捧住她的臉,柔聲道:「當然喜歡。」
在他承認的那一刻開始,朱鸞的心就像一鍋滾水一般,火熱,滾燙,不住的冒氣泡。
她的心都跳到嗓門眼上了。
一時間,她竟然不知該說什麼好。
上輩子,她唯一的執念便是他,如今竟然心願達成,內心怎能不歡喜。
她激動得差點要尖叫出來。
蘇仁耳邊聽著兩人說話,只覺得實在是煎熬,可聽到陸謹說喜歡自家主子,又覺得欣慰。
老天爺開眼了,終於讓他家主子的一腔痴情有了回報。
陸謹表白之後,眼底便再無半分掩飾,清冷的眸子裡都是溫柔之色:「下官人也被殿下親了,如今心也被殿下佔了,殿下還要考慮虞尚茞嗎?」
朱鸞想不到他會說這樣的話出來,陸謹平日裡一本正經,冷眼看人,性子涼薄,誰知他會說這等情意綿綿的話出來,她內心一陣迷醉,只感覺今日的日頭有些大,曬得人暈乎乎的,她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說什麼她都聽,她搖搖頭道:「自然不考慮的。」
她本來就不會考慮虞尚茞。
而那隻金簪的事情則早就拋之腦後了。
得到她的答覆之後,陸謹很滿意,他在船上輕輕一撐,坐起身來,抓住朱鸞的手一拉,將她從船上拉起來,他的眸子裡火熱的光在跳躍,薄唇湊到她耳邊低低說道:「鸞兒,等著我。」
朱鸞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那溫熱的呼吸鑽入她的耳朵裡,讓她渾身酥麻,她輕聲道:「好,我答應你。」
從荷花池這裡分開後,朱鸞坐船回岸上腦子都是暈乎的,她囑咐蘇仁道:「此事不許跟任何人提起,知道麼」
蘇仁點點頭道:「殿下讓奴才不說,奴才便一個字也不會提。」
浮碧等在岸邊上,見朱鸞雙頰泛紅,她抬起手輕輕的捂了捂她的臉,心疼道:「公主遊一趟,將臉都給曬紅了,回去可的用養顏的香膏好生敷一敷。」
蘇仁聽了,暗暗腹誹,公主殿下這哪裡是曬紅的,分明就是羞紅的。
芙蓉宴過後,皇后便召朱鸞問話。
那五位公子帝後都瞧見了,聽他們言談舉止,皇后最中意的還是虞尚茞。
她以前還以為虞尚茞是個俗不可耐的商人,可今日一見,此人談吐溫雅,頗有才藝,見他對朱鸞也是極有心的,而且今日宴席上,瞧見朱鸞對他也不討厭,皇后很是看好他,她將自己的想法告訴朱鸞。
誰知,朱鸞卻搖頭道:「母后,兒臣不答應。」
張皇后原本臉上還掛著笑,她這話才說出口,皇后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了,她蹙眉,拉住朱鸞的手,憂心道:「鸞兒,你可還是記掛著陸謹,你瞧瞧今日他的態度便知,他並不喜歡你,你嫁給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又有什麼意義?」
朱鸞抬頭,用清澈的眸子注視著皇后,她認真道:「母后,儘管如此,兒臣還是想嫁給他。」
何況陸謹都跟她解釋清楚了,他那樣都是做給父皇看的。
張皇后原本還掛著慈愛的臉,瞬間嚴肅下來,她厲聲道:「鸞兒,此事母后絕不會答應,你既然還沒想明白,那便去清安殿跪經,直到想明白了為止。」
朱鸞是她捧在掌心的女兒,無論如何她都不能看著她往火坑裡跳,在皇后看來,嫁給誰都比嫁給陸謹強。
陸謹是皇上的人,又如此冷情冷性,皇上一直忌憚太子,陸謹為了不讓皇上猜忌,他絕不會對朱鸞動心,這樣鐵石心腸的男人,捂都捂不熱,嫁給他何用?
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