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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也不高興,從鹿鳴宮出來之時,便來賢妃這兒訴苦。
他沉著臉道:「當初兒臣想要主動請纓捉拿奸細,是母妃攔著不讓,不然如今這功勞便是兒子的。」
說起這個,賢妃心中一陣後悔,她寬慰豫王道:「顓兒,那老八不過是一介武夫,不足為慮,母親會想法子對付他的,保證替你除掉這個絆腳石。」
豫王聽罷,心裡這才好受些,他眸光轉了轉,趁機賢妃愧疚之時說道:「母妃,兒臣大婚在即,如今正妃人選已定下了,還有幾個官員硬是要將女兒塞給兒臣,兒臣也不好推拒,您看……」
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德行,賢妃最清楚,不過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她道:「你與蘇湘容成親之日,用轎子將這些女子抬入王府便是,你安樂姑母那兒,母妃替你去說。」
豫王見賢妃應的這般痛快,心下高興極了。
六月二十六日,太子大婚。
太子成親,是舉國上下都歡騰之事。
這一日,京城的百姓們都來大街上看熱鬧了。
皇上雖然不喜太子,但按照大梁皇家的祖制給太子辦婚禮,太子成親同皇帝大婚之儀。
薛明恩作為欽差大臣,在東宮給二人宣讀了冊封旨意,並將寶冊和金印送到太子妃手中。
太子和太子妃在東宮行了合巹禮之後,相攜來到皇宮,至太極殿跪拜帝後,叩頭謝恩。
入夜後,在太極殿擺酒,宴請百官和太子妃的親屬。
太極殿內,張燈結彩,樑上懸掛著紅色的燈籠,地上鋪著紅色地毯,整個宮內都充滿喜慶熱鬧的氣氛。
寬敞的大殿內,烏泱泱的坐滿了賓客。
皇后在祥福宮宴請女眷。
朱鸞和季晴暖坐在一塊,朱鸞施了淡妝,五官明媚得驚人,尤其是飲酒之後,雙頰泛著酡紅更是美的不可勝收,一雙眸子剪著秋水乜來,看得季晴暖便是連心也酥了半邊。
瞧著她有些醉意了,季晴暖一把將她手裡的杯子奪過來,勸道:「鸞兒,今日不能再喝了。」
誰知,朱鸞偏還要過來搶,她雖有些醉意,但整個人卻十分清醒,她抬手將玉杯又搶回來的,嬌聲道:「晴暖,我沒醉,太子哥哥成親,我今兒高興,要多喝幾杯才是。」
上次朱鸞醉酒之事,還在季晴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她可不敢讓她再喝了,趕緊跟浮碧說道:「浮碧姑娘,還是先扶公主殿下去歇息吧,別讓她喝了。」
浮碧也正有此意,叫上蘇仁,兩個人一左一右將朱鸞給扶出去了。
朱鸞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穴,的確感到有些頭疼,在殿內還好,才出了祥福宮,經風一吹,酒勁上湧,越發醉的厲害了。
她趁著自己還清醒,低聲道:「浮碧,扶本宮去絳珠軒休息。」
她沒有注意到,她出來之時,站在廊柱下的男人眸光投來,看清那張嬌滴滴的小臉時,冷靜如深泉般的眸子裡,驚起了漣漪。
絳珠軒是祥福宮的後殿,是專門用來給賓客們休息之處,早在準備之前,皇后便特地留了一間房給朱鸞,就是以防萬一她喝醉酒,有歇息之處。
浮碧和蘇仁輕車熟路的走到絳珠軒,扶著朱鸞進去,將她安置在美人榻上斜躺著。
浮碧去煮醒酒湯,留下蘇仁在此看著朱鸞。
浮碧離開後,蘇仁擔心朱鸞著涼,將薄被蓋在她身上,闔上門出去,在門外站了一會兒,聽到一陣腳步疾走的聲音,蘇仁心中警鈴大做,趕緊跟過去看。
門口便再無一人看守,陸謹從廊柱後走出來,緩步走到門口,輕輕一推,門便開了,他進來後將門觀賞,目光在室內一轉,落在美人榻上的少女身上。
她身上的薄被已經滑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