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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陸謹帶的人早早的就埋伏在杏林莊附近,子時一刻,莊子內火光大亮,蘇明哲親自帶著人押著一車車的鹽從外頭進來。
待他們與私鹽販子做交易時,陸謹就帶著人衝上去,蘇明哲帶來了不少打手,各個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身手不錯,可陸謹衙門裡的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三兩下就將這些人給收拾了。
蘇明哲被扣了之後,還使勁的大聲嚷嚷:「你們放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還敢抓我!」
陸謹聽罷,從暗處走出來,男人眼神冷厲,像破開火光的利劍,他嘴角微沉道:「帶走!」
次日一早,蘇明哲販賣私鹽的訊息就在京城內傳開了,經過刑部調查才得知,這蘇明哲不知是從哪個鹽礦裡低價弄了一批鹽過來,暗地裡轉賣給城中的私鹽販子,以此謀取暴利。
陸謹上了個奏摺呈到了聖上那兒,聖上勃然大怒,下令將蘇明哲收監,讓陸謹查出其同黨,一併捉拿歸案。
朱鸞得知此事後,暗暗拍手稱快,販賣私鹽可是要殺頭的大罪,這個罪名一旦背上去,即便是定國公府疏通關係保住了他的性命,這個汙點他這輩子也都洗不清,以後也別想再入仕途,他這一生算是毀了。
她能想明白的,安定侯府也能想明白,若不想侯府受到牽連,必然斬斷與國公府的牽連。
而且,根據大梁的律例,男女訂下婚約,若男子獲罪,女方可自行解除婚約。
果不其然,到了下午,蘇仁就去前朝打聽到安定侯入宮請旨解除婚約,皇帝答應了。
訊息傳到朱鸞耳朵裡的時候,浮碧替她高興:「殿下,這回可多虧了陸大人,要不是他抓獲蘇明哲,這事情豈能這麼容易。」
朱鸞嘴角浮出一絲清甜的笑意,浮碧誇讚陸謹,就好像在誇她自己一樣,她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她道:「這事情的確是他的功勞。」
上次在玉樓春裡遇見他,他定然也是查到了一些線索才會查到玉樓春去,沒想到陸謹的速度如此之快。
這件事情雖然未必能立即將整個定國公府扳倒,但那也是遲早的事情了。
如今抓獲一個蘇明哲,已經達到了她的目的。
季晴暖去別院養病已經有半個多月了,也是時候讓她回京了。
朱鸞道:「備筆墨,本宮要寫信。」
朱鸞寫好書信後,讓蘇仁送出宮去。
另一邊。
定國公夫人王氏跪在長公主面前,眼淚直流,哽咽道:「公主殿下,求您救妾的兒子一命,妾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若是死了妾也活不下去了。」
長公主瞧著她這副哭哭啼啼的樣子就是一陣心煩,那蘇明哲簡直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就這麼點事情都給搞砸了,朱宜卿蹙了蹙眉道:「你先起來吧。」
王氏聽長公主這語氣,便知道她不想插手,可這事情長公主想要撇個乾淨是不行的,這些年國公府大部分錢都送到了長公主這兒,即便她們府上要倒黴,王氏也得將長公主拉下水,不過此時,她也還未捅破那層窗戶紙,只說將國公府從極地尋來的冰玉床獻給長公主,長公主本性貪婪,又對這冰玉床覬覦已久,於是便答應了。
次日一早,國公府就送來冰玉床給長公主,長公主命人擦洗二十遍之後,拉著仲玉在冰玉床上顛鸞倒鳳,完事後,長公主衣裳凌亂坐在床上,只覺得燥熱遁形,通體冰涼如水,這玉床果然不錯,她滿意的勾唇道:「仲玉,你帶著本宮的請柬去趟陸府。」
仲玉一聽長公主想要他去見陸謹,心中便不願,他眸光微沉道:「殿下,陸謹此人出了名的不近人情,他恐怕不會聽從您的差遣。」
仲玉不希望長公主見陸謹,原因便是陸謹生的過於俊美,曾經長公主動了一心想將他納入裙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