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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都有例外。”胤禩淡淡的笑。
耿綠琴點點頭,說的也是,並不打算跟他們繼續交談下去。
“天冷,側福晉還是莫在外面呆的太久。”
“八爺說的是,奴婢正打算回去呢。”耿同學借坡下驢,打算就此回屋裡糾結去。
“你——”胤禎下意識的上前一步,“你要是身子不爽,那些成扇爺便先讓人拿回來。”
靠之!
什麼叫“先讓人拿回來”?合著他拿回去之後還打算再讓人送過來刺激她?
所謂可一不可再,哪有拿同一件事刺激一個人兩回的?
NN個熊!
孰可忍,孰不可忍,耿同學嘴角微抽地看著十四道:“十四爺,那些摺扇於奴婢實無用處,爺還是拿回去的好。”
胤禩伸手在嘴邊握拳,嘴角忍不住揚起,十四弟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幫爺隨便畫些字畫上去也就是了。”
“瞧爺說的,哪裡就這樣的輕巧了,奴婢只怕有心無力呢。”
“怎麼講?”
“明兒開始,奴婢要和皇阿瑪一起抄經文虔誠敬佛啊。”哪涼快哪歇著去——啊,不對,這個季節五臺山那是涼快過頭了,他直接上最高峰看雪兼落戶最好。
胤禩忍不住輕笑出聲,原來她打的竟是這個主意!
“東西爺就放你那了,你自己看著吧。”
人如果無恥到十四這種程度,那也是種境界了——耿綠琴內心對此表示了深深的感嘆。
第 41 章
陪人抄經與替人抄經是有很大不同的,耿同學認為康熙同志顯然太過模糊二者的區別了。
否則,為什麼她從陪他老人家抄經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替他老人家抄經?
耿同學悲摧地每日在廂房裡奮筆疾書,忽有一日靈光一閃——莫非這是老康對自己夜不歸宿的處罰?
孃的,這也太冤了,她是迷路了好不好,這種季節,夜裡在五臺山露宿那根本就是腦袋有病好不好?
但這種事吧,它還是個瞎子吃餛飩——心裡有數就成的事,還不能那麼直扯掰臉的說出來。
鬱悶哇!
好在,每天下午,有兩個時辰她是不用抄經的,但是就這兩個空閒的時間段,有時還是會被某些無良的人佔用了去,其中尤以萬惡的老康為甚。
耿綠琴深深的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欠了康熙好多好多錢,這輩子才會一直被他黑被他一直黑。
抄經並不是啥大問題,問題是老康還要求她用滿蒙文抄幾本,聽到那個旨意的時候耿同學幾乎眼前一黑就過去了,虧得打小心理素質好挺住了。
李德全整天伺候康熙,有空的時間也有限,但是有人閒。
比如跟著來的幾個數字,按說去問飽學之士胤祉比較好,但是耿同學暗自一琢磨,自己跟他不熟,這找人請教還是熟人好一點兒。
太子基本就可以無視了,人家就算最後是被廢了,現在那還在臺上呢,憑啥搭理她這種小事兒啊。
好,最後,剩下的也就八、十、十三和十四了,不過,裡面又可以直接踢掉一個胤俄,因為他沒那耐心教耿同學。
十四不能求,丫的還兩大匣成扇擱她那放著呢,這還不蹬鼻子上臉給她坐下來談談條件啥的,絕對不能慣他那壞毛病。
耿綠琴心裡這麼一劃拉,好,現在二選一就成了,不是某八就是十三。逮著一個是一個,要是實在點兒背碰到人家兩個一起當差,那算她命運不濟。
她運氣確實不怎麼樣!
耿綠琴心中嘆氣,本來她找十三是最合適的,可是偏偏康熙把十三叫走當差去了,只剩下某八可供選擇了。
“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