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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按一個哦,等到弘晝也按了手印,額娘就把這幅畫給你們裱起來。”耿綠琴一邊拿過春喜遞來的溼布中給兒子擦手,一邊輕聲哄著他。
胤禛馬上就明白她的意思了,這是要紀念他們出生在灕江啊。
可巧著,說曹操曹操就到,鈕祜祿這時也領著弘晝到花園了,所以煙雨灕江的畫上馬上就又多了一隻小手印。
“完工。”耿綠琴眉開眼笑。
弘曆摟著自己額孃的脖子,甜甜地說:“葡萄。”
“好,葡萄。”耿綠琴示意春喜換紙,拿過筆,飛快地畫了串葡萄出來。
“鳥,大鳥。”弘晝也伸著胳膊要往額娘身上撲,嬤嬤只好小心地招呼著。
耿綠琴一手抱著弘曆,一手在紙上勾勒。
春喜在旁邊幫著壓紙。
胤禛、胤祥就站在旁邊看,看著耿同學信手畫來一隻鳥須臾便成,簡單而又形神兼具。
“還要還要……”弘晝雙手撲啊撲。
“好了,不鬧了,讓額娘換把手。”耿同學放下筆,雙手抱住懷裡的弘曆,心說,這小傢伙越來越有分量了,單手抱一會兒胳膊就酸的不行。
“額娘抱。”弘晝繼續往過撲。
胤禛眉一揚,說:“把小阿哥給側福晉。”
耿同學立馬幽怨地瞟了某四一眼,這是陷害啊,紅果果的!
兩個孩子一手一個,分量不相上下,這個時候就充分證明了“孩子只生一個好”的必要性了,至少一個人抱的時候不會那麼累。
“奴才給王爺請安,給十三爺請安。”
“什麼事?”
“回爺,年主子被太醫診出喜脈,奴才來給爺報喜。”
“四哥,恭喜啊。”
胤禛笑著點點頭,不著痕跡地朝某琴掃了一眼。
耿同學正被寶貝兒子弘晝揩油,“吧嘰”一口就在某琴臉上印上了一個大大的口水印。
一見弟弟親了,弘曆也不落人後,在另一邊也親了上去。
於是耿同學笑著在兩個兒子的臉上一人親了一下,然後蹲下,讓他們站到地上,跟他們打商量,“額娘不是大力士,那,弘曆乖,先讓嬤嬤抱會兒,讓額娘抱抱弟弟。”
弘曆摟緊了自己額孃的脖子就不鬆手。
耿同學一個頭兩個大,小孩子爭懷,但凡弘曆、弘晝碰了面,要麼都不抱,要麼她就只有一個“慘”字可以形容。
胤祥在邊上看著笑,“這兩個小傢伙倒是有趣。”
是呀,一個比一個難纏,耿同學苦哈哈的想。
胤禛上揚的嘴角微垂,對著來報信的小太監說:“讓你們主子好生靜養,就說爺晚點兒過去看她。”
“嗻。”
耿同學對著兩個兒子頭疼,完全沒注意到某四一再不經意飄過來的視線,全部的精神都給兒子們分散了。
“走吧,十三弟。”
“好。”胤祥伸手拍拍兩個侄子的小臉,直起身跟著自己四哥離開。
耿同學和鈕祜祿氏陪著兩個小奶娃又在花園裡鬧騰了半天后,各自打道回府。
如今耿同學從畫到裱那是流水作業一部到位,能不送到外面去裱的東西她都儘可能自己來,實在是某些人前科累累,比她還不值得信任。
所以,趁站兒子睡覺的工夫,耿綠琴就忙活著裝裱那幅煙雨灕江了。
她也不急於完工,慢慢來,反正——有時間!
掌燈之後她又幹了一會兒,就決定歇了,帶孩子費精神,小嵬子們的精神頭旺盛著呢,她休息不好根本不能陪著他們瘋。
耿綠琴洗漱完了才要歇,某四進來了。
“爺,今兒怎麼沒在年姐姐那兒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