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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惠蓮實際上是被玉簫叫了去,這個也是計劃的一個部分,目的就是為了下一步做準備,果然不出計劃之外,當天的晚上,李嬌兒出來門過來喊王聰。
王聰在床上聽到窗外有人叫,翻身起來穿衣服,問,“二孃,怎麼了?”
李嬌兒受了西門慶的指使,無奈之下只好服從安排,說,“王聰,你還在這裡呼呼大睡,你家老婆恐怕早就不是你家老婆了。”
王聰聽的心裡一個激靈,待李嬌兒率先離去了之後,坐在桌旁喝了一通燒酒,壯足了膽子在牆上拿了短刀藏在袖子裡,邁步起身就往西門宅去。
王聰的內心是矛盾千分的,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幹著,而自己卻有無能為力的概念,一種羞愧之心從內心深處迸發,激的他又快步走了幾下。
傍晚時分已經過去,夜漸漸深了下來,幾隻野貓還在奔跑,自由自在的找不到方向,王聰徑直衝進西門宅去,令人驚訝的事情,竟然沒有家丁看門。
王聰帶著絲好奇的往石子路上去,四下裡看著,刀子卻沒有抓緊,冷不防之間的工夫,一條棍子從草叢裡伸出來。
王聰沒有做足心理準備,人一不小心就摔倒在了地面,刀子脫離了袖子掉在地上,在燈籠的照耀之心明晃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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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家丁很快的速度把王聰捆住,左擁右拉的往大廳裡去,西門慶早已經在那裡等候了多時,手旁放著喝了一半的茶水,縷縷的清香還不斷的飄蕩。
眾人押著王聰進來,西門慶抬眼那麼看了一眼,輕聲開口問道,“來運,這是怎麼了?”
來運雙手掐著腰部,模樣兒是絕對的氣勢壓人,說,“爹,王聰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的進來,賊溜溜的四下裡看,我感覺不太對勁就抓了他,果然在他的身上搜出了刀子。”
西門慶重口味的‘咿呀’了一聲,用力拍了一下巴掌,問,“王聰,深更半夜的你來幹嘛,還隨身攜帶著刀子。”
王聰當時正在氣頭上,又是被人如此侮辱了一頓,說,“我是來殺你的,你把我老婆藏到哪裡去了。”
西門慶看著王聰頭頂的怒火,猛一下站起身,差一點閃了自己的‘叉腰肌’,說道,“王聰,我看你是給臉不要臉,好久不吃吃罰酒,來運給我拖出去打。”
來運聽到西門慶的命令,自然是豺狼虎豹一般,示意身邊的家丁一起用力,拖了王聰到屋外面去,拿了棍子、馬鞭就是一陣猛打。
期間的疼痛不必多言,那些棍子落在背上,像雞蛋被扔到了石頭山上,王聰自然是少不了的尖叫,一時間引得各房女人出來圍觀。
西門慶覺得打的差不多出血了,端著茶杯走出去,倚著門框輕聲喊話,道,“來運,你們住了手吧,先把他押在後面柴棚裡,等明天送到官府裡去,讓知縣大人論斷論斷。”
這邊發生瞭如此大的事情,月娘那邊肯定也是知道的,不經太久的時間就有人通風報信過去,許惠蓮坐在房內正聊著天,突然聽到如此狀況,禁不住便暈了過去,此事情不多提,只道是月娘安排了地方,當夜裡許惠蓮在房內歇息。
很多感情都是不可以名狀的,神神秘秘才有它的味道,也許許惠蓮是真了心在王聰身上,她的內心深處把他看得很重,儘管可能並沒有自己重要,有句話講的好聽,要想學會愛別人先得學會愛自己。
我發覺自己特別的冷血,從來沒有把另外一個人看的比自己重要,不管她是我的還是我的妻子,或者不管是我的父母還是我的孩子。
許惠蓮當夜裡醒來之後,難免不了一陣哭泣,還好月娘就在她的身邊,安慰著又陪了她睡,夜很深女人很累。
許惠蓮輕輕拂動著臉側的秀髮,淚水沿著眼角滑下,輕悄悄的粘帶在臉頰上面,說,“月娘,爹如此對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