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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聽了之後暗自一樂,心中暗想,不妨做一次牽線紅人,便示意來運過來。
來運奴才相的彎腰走過去,月娘從籃子裡拿了潘桃出來,吩咐了丫鬟黑雪兒去泉水旁洗個乾淨,黑雪兒匆匆而去,然後又匆匆而來,把洗乾淨的潘桃交到月娘手裡,月娘給了兩個丫鬟各一個,然後又給了來運兩個,說,“來運,你男人胃口大,娘給你兩個。”
來運感激涕零的接了過來,低著頭看自己的腳面,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只能夠原地等待月娘的命令。
月娘裝作沉吟皺眉的樣子,稍過了片刻,商量的口氣衝其他二人講,“花二爺送了潘桃過來,我們理應回禮才對,嬌嬌妹妹,你去拿了上週京城李捕頭送的桂花糕、甜餅餅給他些吧。”
李嬌兒自然理解月娘為何如此安排,衝他感激的眨下眼睛,隨著來運一同而去了,將近秋日的夏風襲來,李嬌兒被吹起的裙角仍舊帶著光可鑑人的春情。
月娘盯著李嬌兒漸行漸遠,臉色帶了一份笑意,這個表情被孟玉樓察覺了過去,自自然然的解讀出了那層意思。
孟玉樓裝作不留意的樣子,抬手抓了抓臉頰,問,“月娘,那個花二爺是幹什麼的啊?”
月娘抬眼瞅瞅孟玉樓,說,“隔壁的鄰居,我們官人的結拜兄弟。”
孟玉樓依舊那一副另人討厭的腔調,問,“他也是做生意的嗎?”
月娘微微點了點頭,拿草棒捅了捅筒裡的兩隻蟋蟀,說,“花二爺做的是服裝期貨生意。”
孟玉樓聽的樂開了顏,面部表情豐富而多彩,說,“月娘,那我們拿衣服豈不是可以免費。”
月娘鄙視的眼光掃她,說,“玉樓妹妹,我們大戶人家,那點兒便宜怎麼可以去佔,會得不償失的。”
孟玉樓尷尬的笑了一笑,說,“月娘,我是開玩笑的。”
兩人的心思不要猜,男人與女人在一塊是累人的,實際上女人與女人在一塊更是累人的,因為她們之間總有那麼多的勾心鬥角,要不怎麼罵人就用比娘們還娘們呢。
撇開兩個女人不講,單把去偷情幽會的李嬌兒描寫,李嬌兒隨同來運去了前廳,半途中李嬌兒便把他支走了,要清楚那是很簡單的,隨隨便便找一個理由就行。
李嬌兒邁步走向客廳,見到花子虛後衝他擠了擠眼,花子虛情難以控的站起身,迎上前去之後把李嬌兒抱到了懷裡,說,“我的小親親啊,可把我想死了。”
李嬌兒半推半就的衝他說,“你個大膽狼,也不怕被你大哥撞個正著。”
花子虛的笑出聲音,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啊,西門慶他去籤什麼狗屁合約了。”
李嬌兒羞羞答答的依偎在花子虛的身上,說,“花哥哥,裡外都有人,我們沒有地方可去啊。”
花子虛緊緊摟著李嬌兒的細腰,朝門口方向望去,說,“嬌嬌,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前面石山下應該有個洞的吧。”
李嬌兒低頭沉思,片刻開口講道,“花哥哥,可惜月娘與玉樓都在那邊荷花亭上呢。”
花子虛藝高人色膽大,捏著李嬌兒柔柔嫩嫩的屁股,說,“沒有關係的,我們一前一後,即便是看到了又能怎麼樣,打聲招呼就可以了。”
此話過後,兩個人果然一前一後走了出去,景色沒有變,人卻已經變了,風吹動幾片早熟的葉落。
花子虛抬頭挺胸的走在前面,彷彿做了件值得向世人炫耀的事情,李嬌兒跟在他的後面,雙手無力的耷拉著,裙角被手臂壓著飄不起來,很明顯的‘壓迫急躁症’。
月娘與孟玉樓坐在荷花亭上,不留心便看到了他們,月娘心中暗想,他們這是要去哪裡呢,為何不在屋中把事情辦完。
孟玉樓也沒有把事情說破,暗暗思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