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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把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了另一項不務正業的事情上的五皇子。
現如今,宮內朝外誰人不知, 這五、六兩位皇子, 一個沉迷玄術, 一個酷愛蹴鞠。
還說他們也就是仗著出身好了, 要不然, 將來怕養家餬口都困難。
對此, 齊晟是全當過耳清風, 聽聽就算了。
可五皇子卻不幹了。
「說這話的人, 可真是沒見識。《易經》博大精深, 他們這群井底之蛙怕是連讀通都困難吧……」
「誒, 誒, 五哥,這話就虧心裡了啊。」齊晟忍不住說了句公道話, 「:《易》乃是五經之一, 能在朝為官的, 十有八九都考過科舉,把《易經》讀通還是不成問題的。」
五皇子氣道:「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齊晟理所當然地說:「我站在道理那一邊呀。」
五皇子更惱了,「你的意思是說,他們說我不務正業是道理咯?」
「誒,我可沒這麼說過。」齊晟連忙表明自己的立場,「他們還說我了呢,我怎麼可能覺得他們有道理?」
在齊晟看來,他不就是家裡有條件,弄了個高階的玩兒法嘛。既不殺人,又不放火的,憑什麼被人說嘴?
還不務正業。
作為一個無意於皇位的皇子,成為一個標準的紈絝,難道不是他們的正業嗎?
五皇子的臉色這才好了點兒,哼哼了兩聲說:「算你還是個明白人,沒把胳膊肘拐到外邊去。」
見他氣消了一些,齊晟繼續給他打岔,「瞧五哥這話說的,誰的胳膊肘能拐到外邊去?」
五皇子被他逗得一樂,終於把那不痛快的事給揭過了。
「對了六弟,你那聯賽有眉目了嗎?」
從齊晟對他說要辦聯賽,到如今已經有兩年了。
這兩年裡,京城裡的球隊倒是如雨後春筍一般,冒出了不少。
可是,真正有實力打比賽的,卻如鳳毛麟角,少的很。
齊晟笑了笑,給自己和五皇子各倒了一杯茶,說:「若是隻看量,不看質,那是綽綽有餘。」
「嗐,那管什麼用?」
五皇子雖然這兩年把大部分精力都挪到了研究易經術數上,但對於他和齊晟一起推廣過的蹴鞠,他還是很關注的。
齊晟笑了,「管用,怎麼不管用?」
五皇子盯著他的笑臉看了片刻,說:「你每次這麼笑,心裡就有壞主意。說吧,這回又準備坑誰?」
「五哥這是什麼話?」齊晟一臉無辜,「我什麼時候坑過人?」
五皇子白了他一眼,說:「我還不知道你?快說,又有什麼主意了?」
要不是成竹在胸,他斷不能這麼輕鬆。
齊晟嘿嘿一笑,「還是五哥瞭解我。」
然後,他正了正神色,淡淡道:「這世上的人爭來爭去,無非就是爭一個前程罷了。若是蹴鞠能讓他們有被天子記住的機會,你說,他們會不會趨之若鶩?」
其實,主意他是早就有了,只是一直在等待時機而已。
他頭一次請齊覃替蹴鞠背書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成功?
第一,就是因為他給齊覃準備的定位不準確。
像齊覃那樣注意自己形象的人,你讓他在球場上瘋跑瘋跳,揮灑汗水,不是上趕著被拒絕嗎?
第二嘛,就是利益不夠。
齊覃是天子,身上擔負著萬民。他的一舉一動,都帶著某種政-治意義,自然不能輕舉妄動。
除非,這件事能帶來巨大的利益。
這世上,比du更賺錢的行當或許有,但絕對不多。
沒錯,齊晟的法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