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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醇王伯那樣的,滿京城都知道他不學無術,荒唐透頂。母后究竟是怎麼想的,竟然讓我學他?
呸,我才不學呢!
齊晟喝了兩口鮮榨藕汁,裡面應該是放了冰糖,甜味兒太濃了。
他的口味兒和淑妃相近,喜歡酸辣,對甜食接受度不高。
把藕汁放下,他有些意外地看了五皇子一眼,心裡奇怪他今兒怎麼一言不發了?
他捅了桶七皇子,朝著五皇子努了努嘴,做了個口型:你惹他了?
七皇子連忙搖了搖頭,正要說話,令嬪身邊的小太監過來了。
「小主子,娘娘讓奴婢喊您過去。」
七皇子不樂意,「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今兒就要和哥哥們坐在一起。」
「哎呦,祖宗誒,您可別為難奴婢了。」那太監急的直跺腳。
七皇子撅著嘴把臉扭到了一邊兒,「我就不去!」
母妃總是對他管頭管腳的,這也不讓吃,那也不讓喝的。六哥才比他大兩歲,淑妃娘娘就不管那麼嚴。
那太監見勸不住他,就想找個外援。
但一眼看過去,五皇子臉色陰沉的像是隨時會爆發,他哪裡敢打擾?
六皇子倒還好,可卻一直往二皇子和四皇子那一桌看,也不知道在看什麼,他也不敢叨擾。
最後沒辦法,他只能回去找令嬪拿主意了。
直到那個太監走了,齊晟才把臉扭了回來。
——令嬪的事兒,他實在是不願意沾。
不但是他,宮裡頭除了容妃能忍,就沒有樂意跟令嬪走的近的。
令嬪的人來了一趟,齊晟心裡隔應,連帶的也不想和七皇子說話了,就拉著五皇子問:「五哥,你來的早,知不知道四哥是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五皇子扭頭看了隔壁桌上的四皇子一眼,見他沉著一張臉,也詫異了。
四皇子可是出了名的脾氣好,平日裡對誰都溫溫和和的。
他的溫和和大皇子的溫雅又不一樣。
大皇子是表面和氣,內裡高傲。
但四皇子卻是從骨子裡透出的溫柔。
用齊晟的話說,那就是個好好先生,讓他都不忍心欺負的那種。
能惹得這樣一個人變了臉色的,一定不是小事。
兩人心裡又好奇又擔憂,就不住地往那邊看。
和四皇子同坐一桌的二皇子被兩人的視線弄的坐立難安,很想找個藉口提前離席。
但是,他想到慧妃前兩天已經回宮了,就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別人有沒有注意過他不知道,但他自己卻清楚的很。
每當慧妃在宮裡的時候,他十有八-九就會出點兒意外。
而每次慧妃回宮,都是宮裡舉行大宴的時候,導致宮裡的人都暗地裡傳他沒有福氣,不配與天子共宴。
對此,二皇子直想冷笑。
這世上哪有什麼命數不命數,福氣不福氣?
一切天災追究下去,都可以是。
只不過,沒有人會為了他窮究徹查罷了。
他們巴不得他死了,他卻偏偏不要如了他們的意。
這樣想著,他的目光不住地往四皇子身上瞟。
——老四今天很反常啊。
俗話說的好,事反常即為妖。
老四這麼反常,肯定有問題。
他想幹嘛?
不會是琢磨著怎麼把藥放進我的酒杯裡吧?
雖然他從來不在宴上飲酒,但還是把自己的酒杯往離四皇子遠的地方挪了挪。
可是,四皇子心事重重,對此一無所知。
他前天晚上含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