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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聽到這個。
打發走了馮寧寧,陳曦轉身奔後院。她的小女兒已經七個多月了,也有了正式的名字,叫做含薰,取自陶源明的詩:“幽蘭生前庭,含薰待清風。”當日陳曦唸了這首詩,取了這個名字,家裡三個男人都崇拜的不行,凝霧轉身取了紙筆要她寫下來,就掛在寶寶搖籃旁邊,說這麼著,孩子張大了就跟那幽蘭一樣,氣度高華。
高華不高華的陳曦不知道,她就希望寶寶一生平平安安,別想她這麼整日奔命一絲不敢放鬆就行了。她讓人在後院做了個大大的吊椅,結果那三個不管誰有空都願意抱著寶寶坐哪兒搖。
明楓正抱著寶寶坐那吊椅上,依然是本白的袍服,寬衫大袖,淺淺地笑著看著寶寶,低低地哼著什麼;幾片紫色的花瓣正好落在他肩頭;寶寶也穿著本白的衣褲,斜靠在他懷裡,胖胖的小手伸著,正要去夠他肩頭那片花瓣,因為夠不到,她手腳都在使勁,小屁股也一顛一顛向上,嘴裡咿咿呀呀;夕陽從側面照過一束光,一大一小那兩個人就如一幅古典主義的唯美的油畫,有點兒不那麼真實的感覺。
明楓見陳曦走過來,忙站起:“您那裡結束了?馨玉去叫您吃晚飯呢,他人呢?”
陳曦抱過寶寶逗著:“沒見他呀,不定他又忘了呢。”她說著再看看明楓,確實如馮寧寧所說,這人真是美;美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那性情氣質,尋常文人讚美男子的那些個詞,什麼溫潤如玉,什麼芝蘭玉樹,什麼丰神俊朗,通通都能跟他沾上邊兒,但都不完全是他,他象什麼呢?陳曦看著,腦子裡迴響起的卻是莫扎特的C大調第二十一號鋼琴協奏曲那中間樂章,優美如歌的行板,行雲流水般的自在流淌著,其妙處可意會不可言傳。
一個大男人竟然美成這樣子,真沒天理;更沒天理的是,憑什麼他就老那麼自在呢?她冷淡的時候他那樣,她遷怒的時候他也那樣,她現在愛上他了,雖然什麼都沒說,可他一定明白了,他還那樣;寵辱不驚,他還不到二十歲,怎麼做到的?
陳曦酸溜溜地嫉妒著,一邊琢磨著她那個相機攝象機的,都沒電呀,要不拍下來,天天看看多養眼那。
第 99 章
陳曦跟明楓到了門口,聽到裡面凝霧正說馨玉呢:“你還說以後再也不馬虎了呢,讓你叫人你自己回來了……”
馨玉沒聲。
陳曦跟明楓對視一眼:這太不尋常了。
“他什麼時候去叫我的?”陳曦輕聲問?
“就剛才您來之前。”
得,以後在家說話得小心點兒,或者應該單蓋一個行政大院;要不然家宅不寧啊。陳曦望天,無聲嘆口氣,可憐她前半輩子都不知道嘆氣的滋味,怎麼如今就經常的無可奈何呢?
“你什麼也別說,以後他的事你別老替他遮掩,得讓他成長;我晚上跟他好好談談。”
明楓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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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金部族的人沒犯糊塗,被騙走的幾乎都是這裡的原著民,來自南方的囚犯後裔在衛風派人通知的那一次遠遠地見到蒙澤就先嚇跑了。
沙曼沒費什麼口舌,她只是帶著那族裡的大首領和幾位長老去蒙澤營地遠遠地讓她們透過她的單筒望遠鏡看看就成了,她們被那個強迫她們族人與蒙澤生育的妖孽嚇壞了,等再見到那些蒙澤不是蒙澤人不是人的小孩子,哎呀我的親爹呀,眾豔金人一致催促沙曼:沙蔓大首領,咱們是不是這就上路吧?
於是,涼爽季第四個月,六萬多豔金人與另外二十多萬魯那人遷移到了虎威堡地區。於陳曦領導之下的人口已過百萬,土地面積不知道,但從虎威堡到星那拉的岫雲堡快馬也要八九天;從沙曼駐守的老林子到寧諾的最東邊也要四天左右時間;雖然道路情況很差,就估算來看,近二幾萬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