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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含混,有著一種小孩子般得理不饒人的委屈和撒嬌。體位和位置的變化,讓他們的大床有一點光影幽暗,沈墨瞳與他身體貼纏,柔著聲道,“墨瞳兒知錯了。”
葉修磨著她的臉,在她耳側道,“錯了就要認罰。”
聲音柔得近乎於一種呢喃的情話,他的手指輕解她衣,依然是那種很溫柔低靡的語氣。
“該罰墨瞳兒給我洗衣做飯了,不惟如此,”他握住沈墨瞳的雙腕,輕舉過頭按在床上,俯身深吻下去,“從此以後墨瞳兒,凡事都得聽為夫的。”
第四十三章 情事記
葉修為沈墨瞳打製的兵器,外觀像一根古樸而精美的簪子。
鞘上有凸起的花紋,尾端是鑲著紅寶石,打磨得極光滑的一朵銀梅花,下面垂著條步搖般細美的鏈子。
拔出刀,細而窄,但把手處暗藏機關,輕輕一撥,便從兩邊隨意彈出一條條鋒銳的刀片,所以這兵器合起來是根簪子,展開來是把扇子。
那條步搖般的細鏈也藏有玄機,手把處一個小米粒般大的凸起,輕輕一按,刀子便彈出去。所以這把兵器,看似小巧,卻匠心獨具,其收合自如,寬窄長短,皆隨心所欲。
葉修教了她其中的關節訣竅,便讓她練。手指要極為機巧,腕子要極是靈動。
他把那簪刀插於她的髮間,笑微微地打量,說,“好看!”
沈墨瞳動了動腦袋,小聲道,“有點重。”
葉修苦口婆心地諄諄教導,“兵器要靠養,日廝夜磨,點點滴滴才漸至嫻熟,慢慢地成為你的肌肉呼吸一般運用自如,方有神通。”
沈墨瞳似懂非懂地望著他不說話。
葉修道,“刀劍看似冷硬,其實也是有靈的,你與它磨合熟稔,它熟悉你的溫度氣息,被你的肌膚血汗所養育,你要把它當成心有靈犀的人,對它笑,給它愛撫,跟它說話,和它商量,它有了性靈,甚至會比你還敏銳地感知到殺機危險。”
沈墨瞳的眼睛亮盈盈的,但表情迷惑。
葉修道,“要和它寸步不離,與你一起吃飯,一起睡覺,切削砍砸,它也無處不可用,讓它成為你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沈墨瞳於是極其認真地問道,“會夢裡殺人嗎?”
葉修望了她半晌,切齒笑哼道,“你敢!”
沈墨瞳每日凌晨,和葉修一起去擔水挖野菜。回來後葉修澆水,她修花。葉修煮粥讀書,她練刀法步法。完了葉修一旁指導,她切菜,下鍋,做熟。
有時葉修吃了她的菜,以手揉額輕嘆道,“我這是罰你,還是罰我自己啊!”
他雖抱怨,也總是和她一起勉力吃光。
練功一天很是辛苦,晚上散步沐浴後,葉修為她按摩身體,這廝找穴極為精準,一按下去,惹得沈墨瞳齜牙咧嘴大呼小叫,他呵斥道,“噤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殺妻!”
沈墨瞳從不偷懶,但偶有賴皮。
她的步法底蘊頗深,再經葉修悉心點撥,突飛猛進提高極快,逐葉飛花般輕靈變幻,蹁躚柔美。
但是葉修眼毒,哪裡生硬凝滯了,乃至腳下與全身體的配合哪裡出了微乎其微的小叉子了,他都能明察秋毫地指出來。他們於花間練習騰挪躲閃,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可有時花扶葉搖了,葉修搖頭,沈墨瞳無辜地道,“相公,是颳風了。”
葉修道,“不關風事。”
沈墨瞳嘴硬,“就是颳風了。”
葉修道,“風是從西向東刮的,這花怎麼由南向北動。”
沈墨瞳,“……”
葉修道,“再練半個時辰。”
於是,葉修靠在花間,曬著太陽漫不經心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