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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歌一曲百花齊放的奇景,但是那撓人心癢的聲音配合著優美的曲調,閉目聆聽腦海中倒是真能浮現一派生機昂然。
啪啪啪啪,陶禾一曲完畢,薛珀把手掌都拍紅了,就這歌,就這嗓子,就這水平,就這意境,放在地球上維也納金色大廳肯定是求著他來的。
薛珀一向是詞控,歌曲好不好歌詞最重要,所以他曾經對於英語歌和粵語歌都不怎麼感冒(因為歌詞聽不懂)。但是陶禾一曲一個字沒聽懂卻讓他聽了又想聽啊!!
薛珀毫不掩飾的讚美,讓一向喜歡獨自欣賞風景展現世外高人風采的陶禾臉有點紅了,不過也沒多說什麼。
“這歌太好聽了,真想把你變成播放器,二十四小時公放,這要是我姐聽到了,絕對會很沒淑女形象的來著你,非得要到這歌的翻唱權不可。”
“這是讚美神的聖歌……”版權不在我這兒。
比起陶禾,薛珀走神的時候更多,腦補完了自己姐姐唱著這歌又拿了多少多少大獎後,完全沒聽陶禾的解釋,思路又走到別的地方去了。
“對了!主席,你能不能錄音錄影?”薛珀頭一次這麼熱切的看著自己的監視者,“把我的言行舉止錄下來,然後放出來給我看方便我改進自身,學習進步。”
“可以。”主席的確有錄影和播放的功能,但是薛珀的後半句讓他有點卡機,因為從來沒有人提出過這樣的要求。
所以這個可以,還是監控中的戚軍操控主席回答的。
“太好了!”薛珀立刻回頭閃亮亮的看著陶禾。
陶禾懂了,真的懂了。很破壞他形象神人形象抽了兩回眼角。然後很給面子的再度開口唱歌。
“…………”這是監視器前的戚軍。看來以前沒人想道這點是因為監獄裡沒幾個清唱唱的好的。
拿監視者當播放器和錄音機算是他的一點小聰明,但是戚軍更在分析的是,薛珀的之前問的那些事情。
這些事完全沒有出格,最多能算是他本人好奇心旺盛。陶禾回答的是完美無缺並且沒有一絲懷疑。
就連戚軍,如果不是之前聽過他的豪言壯語,恐怕也不會多想。
在監獄中的人,難免想知道監視的程度。而負責田園的人,知道土壤水質的警戒線更是有素質的表現。
但是這事情放到薛珀身上,那不僅僅是第一項了,恐怕第二個比較正常的極限值警報都有問題了。
戚軍忍不住開始自己也開始考慮起來,如果是他來越獄,這些資料能有什麼用。他會如何安排。甚至還特地去觀看了薛珀的祖父,父親,哥哥的經典戰役,尤其是逃脫戰役,試圖從血緣關係中找點靈感。
而薛珀的行動也是迅速的。
當晚就開始寫寫畫畫計算一些東西。
監獄裡吃不愁,穿不愁,喝……白開水也不愁。但是想吃點別的,穿別的,喝點別的,那麼就需要付出點數了。
薛珀沒有,想來他的那些乾爹們也許會給他,但是這種軟飯是要不得的。尤其現在大家幾乎沒多少交情的時候。
湊上去要這要那,薛珀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除了這些,其他娛樂產品也都是鉅額點數。
不過有樣東西卻是能隨便要的,那就是紙筆。
人類無論過了多少年,無論如何發展,無論做了什麼,都沒有忘記那一筆一本的隨寫隨記的感覺。
沒有忘懷那會隨著歲月泛黃發脆的紙張上記錄的或瀟灑或豪邁的獨特的屬於自己的筆跡。
那隨手便能記錄自在,那能贈良師益友祝福感悟的心意。
哪怕用得少了,筆和紙,從來沒有退出歷史的舞臺。小說裡那些一紙難求的情況也是不存在的。
想想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