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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個就是——鬼面?安寧心裡琢磨著,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下去。正站在滑門口猶豫,中年男人一抬頭看見了他,登時眉毛一揚:“哦?帶小男孩回來了?”
安寧微微皺起眉。倒不是為這句“小男孩”,而是中年男人話裡輕浮的意味極其明顯。雷克斯笑了起來,轉身招手:“下來。來見見鬼面船長。”
果然,這個就是鬼面,看雷克斯的樣子似乎跟他很熟悉?安寧心裡嘀咕,攀著機甲滑門利落地滑落下來:“船長。”
鬼面眯起眼睛:“身手不錯啊。我說,比那個紅頭髮要好點。那個雖然漂亮,可是有點太娘們兒了,還乾淨得要命,比個娘們還麻煩。”
雷克斯放聲大笑起來,伸手搭在安寧肩上:“你可別看他這樣,比那個還彆扭呢。”
鬼面再次揚起一邊眉毛:“什麼意思?老弟你不會還沒得手吧?這個看起來好像還是個雛呢。”
安寧的臉驀然漲紅,終於明白了鬼面的意思。雷克斯轉頭看他,笑得意味深長:“可不是。成年還沒幾天,捨不得啊。”
鬼面哈哈大笑。雷克斯壓在安寧肩上的手微微加了些力,眼底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安寧看了他一眼,忽然微微低下頭去,露出一個帶點羞澀的微笑。鬼面愣了一下,摸了摸下巴:“老弟有眼光,難怪捨不得呢。這小樣兒,誰見誰愛啊。”
雷克斯的笑聲有點乾巴巴的:“可別信他,裝得挺乖,其實難纏著呢。”
鬼面哈哈大笑:“難纏就對了。床上難纏點才有意思呢。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再說看臉皮薄得要惱了。老弟趕緊帶人走吧,房間還是原來的。不過你突然提前,我還有條道要跑一下,規矩你明白的,不用我說了吧。”
雷克斯手臂一緊把安寧摟進懷裡:“自然。什麼時候生意完了叫我一聲就行,正好這幾天我也懶得走動。”
鬼面嘿嘿一笑:“我想也是。回頭我讓人把東西都準備好,老弟你就好好在溫柔鄉里呆幾天吧。”
雷克斯也嘿嘿一笑,收起機甲摟著安寧轉身走了。他對這地方似乎熟門熟路,一路上還有人不時跟他打招呼。這飛船之大還出乎安寧的想像,船上人服色各異,好像沒有什麼規律,但安寧發現凡是跟雷克斯打招呼的人在左肩頭上都有個刺繡。雖然繡的東西各不相同,但位置是一樣的,而且都是銀白色。估計這就是鬼船上成員的標誌了吧?
雷克斯嘻嘻哈哈地跟人打著招呼,中途竟然還收了瓶酒,擁著安寧終於走到走廊盡頭的一間房間,推門走了進去,然後反手將門鎖上,鬆了口氣打量安寧:“不錯,你還挺機靈的,剛才我還真怕你露了餡。”
安寧下意識地環顧房間,雷克斯看出他的意思,往床上一坐,隨手把快燃完的煙捻熄在床頭的菸灰缸裡:“放心,鬼船上的房間不安監控鏡頭,絕對保證客人的隱私權。否則他的生意也做不了這麼大這麼長久。”
安寧這才放心。這房間並不很大,卻裝潢得十分精美,尤其是中間那張超大的床,材料是可塑軟脂,可以依照所受壓力變形,外力消失後再恢復原狀。床墊是仿生狐皮,純正的雪白色,白到耀眼。兩邊掛著酒紅色的滾銀邊床幃,富麗堂皇。可惜除了床之外,房間裡就再沒多少陳設,連個沙發都沒有。安寧轉了一圈不知道坐哪裡,忍不住說:“怎麼連個坐的地方也沒有……”
雷克斯嗤地笑了一聲,又點起一支菸,隨手拍拍床:“這不是?”
“就一張床?”
雷克斯連鞋也懶得脫,直接把腿架在床上:“你還要什麼?”
“至少,至少有把椅子吧?總不能都坐床上!”
雷克斯懶洋洋地吐出個菸圈:“別的房間有,我這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