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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點差異是對社會混亂的態度。哈斯泰特所在的選區得到精心維護,並且相對來說沒有流浪漢等城市病症。聖查爾斯市長克林克哈默說,她最近接到一個電話,抱怨當地一座橋上有蜘蛛網,當天她就叫人清除掉了。而在佩羅西的選區,街上到處是乞丐。市政廳的聯合國噴泉最近不得不用牆隔開來,因為流浪漢把那裡當作公共盥洗室。然而,這座左傾的城市卻挑釁性地反對效仿紐約市長魯迪&iddot;朱利亞尼冷酷的保守主義策略。舊金山的做法離紐約的零容忍做法相去甚遠,無家可歸者在這裡每月可從政府得到生活津貼,並從宗教組織得到免費食品。最近,一項建議給予流浪漢關心而非現金的公民投票,因法律上的細節問題而被取消了。
保守主義獲勝了嗎
關注一下&ldo;佩羅西地帶&rdo;和&ldo;哈斯泰特地帶&rdo;,人們不難明白為什麼美國政治已經朝右轉了。如果說美國政治是一場拉鋸戰,那麼它也是一場不平衡的拉鋸戰。想像一下丹尼斯&iddot;哈斯泰特和南希&iddot;佩羅西分別處於拉鋸戰的兩端,你就會明白是哪一方的雙腳懸在空中了。在兩個美國的戰爭中,哈斯泰特地帶正在贏得勝利。
我們得承認,美國保守主義還遠未贏得徹底的&ldo;勝利&rdo;。[3]儘管有一位共和黨總統、一個由共和黨控制的國會以及在世人的記憶中從未有過比這更多的共和黨州議員,但是,正如約翰&iddot;麥凱恩所說,美國政府正&ldo;像醉漢一樣&rdo;在花錢。至於文化戰爭方面,離婚率現在是開放的20世紀60年代初的兩倍多,而單親家庭則是那時的三倍。即使是那些健康的連鎖賓館,如假日酒店,一經要求也會提供露骨的色情節目。而且,美國依然是一個兩極化的國家,下一次選舉很有可能會拋棄一位保守派總統。
然而,即使將這些要注意的事情和侷限包括在內,美國政治中也已經發生了一些相當值得注意的事情。誰能想到2004年的總統選舉在某種意義上是民主黨的最後一次機會?保守主義在過去半個世紀裡有所斬獲,登記註冊的民主黨人數穩步下降。然而保守主義的進展比這些都深遠得多。右派一方的意識形態勢頭與20世紀60年代左派非常相像。回到普雷斯科特&iddot;布希的年代,j.k.加爾佈雷斯斷定所有重要人物都是自由派,那時人們認為保守主義只是一種&ldo;妄想狂時尚&rdo;&ldo;政治病理學&rdo;或&ldo;焦慮狀態&rdo;,對其不予理睬。20世紀60年代,偉大的理察&iddot;霍夫施塔特(ri插rd hofstadter)遭遇了巴里&iddot;戈德華特,於是陷入氣急敗壞的華麗辭藻之中:&ldo;在我們的整個歷史中,有哪個人的想法會如此奇怪、如此過時、如此自我混淆、如此與美國的基本共識相距遙遠、如此過頭呢?&rdo;然而,戈德華特這一形成於南方的怨恨和陽光地帶樂觀主義的奇特運動,卻在不斷擴大和深化。如今,如果你聽到有人氣急敗壞地說候選人與美國基本共識相距遙遠,那多半是擁有哈佛大學工商管理碩士學位的人在談論約翰&iddot;克里總統的競選。2004年1月,《紐約時報》宣佈任命一位記者來報導&ldo;保守派&rdo;並&ldo;調查保守派在宗教、政治、法律、商業和媒體中的力量&rdo;,你可以認為這份全國性的報紙是在心照不宣地承認,它漏掉了過去半個世紀裡美國政治中最重大的事件。[4]
美國政治中心向右偏移的程度,可以用現任總統及其前任來加以說明。首先要說到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來首位擔任過兩屆總統的民主黨總統,他像一位艾森豪式的共和黨人進行統治,才取得了那樣的成就。現在,普雷斯科特&i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