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頁(第1/2 頁)
這一切並不意味著施瓦辛格將永久改變加利福尼亞州的政治。他開端良好,但州長身份很容易使他陷入對他以往&ldo;玩耍嬉鬧&rdo;的指控和有關預算的激烈辯論中。如果他被迫增稅,就會激怒本已對他的社會觀點厭惡不已的右派,但是如果他削減社會服務,他就不可能不疏遠許多普通選民。類似地,為了使加利福尼亞州的共和黨人非迪克西化,施瓦辛格也將勉為其難。2001年民主黨劃分選區時聰明地劃分出幾個共和黨人眾多的選區席位。這些選區裡多數是社會保守派,他們幾乎不用吸引中間選民的支援。
然而,這樣一位眾所周知的溫和派共和黨人的存在,一定會對老大黨產生全國性的影響。施瓦辛格在2004年的共和黨大會上被強勢推出,顯示共和黨的派別範圍有多麼寬廣。他甚至可能遊說改變共和黨的反墮胎政治綱領,就像他的競選經理皮特&iddot;威爾遜在1996年曾經做過的那樣。溫和派共和黨人將表明,他們的信條具有全國性的吸引力:紐約現在有一位共和黨市長,在民主黨三個最大的大本營‐‐紐約州、麻薩諸塞州和馬裡蘭州‐‐有三位共和黨州長。
靠烏合之眾為生
施瓦辛格引來瞭如何管理烏合之眾的周而復始的爭論。充滿矛盾、內耗嚴重的烏合之眾與廣泛的統治聯盟之間的界限並不非常明顯。共和黨面臨的挑戰是,要使自己以&ldo;既是……又是&rdo;式的政黨呈現在世人面前‐‐既是保守派的政黨,又是自由意志論者的政黨;既是上帝的政黨,又是財神爺的政黨;既是心臟地區的政黨,又是華爾街的政黨;既是施瓦辛格的政黨,又是特倫特&iddot;洛特的政黨。
在這一點上,有兩件事情足以讓共和黨人得到一些信心。第一件事情是,最近一段時期,共和黨在因人而異地處事方面顯示了相當的才幹。在蔗糖地帶,如德克薩斯州或者喬治亞州的科布縣,共和黨代表欣欣向榮的郊區。住在那裡的主要是白人家庭,各種障礙將他們與美國的各種問題隔離了開來,這些障礙包括距離遙遠、分割槽制規則和不動產價格,它們遠比法律上的種族隔離更為有效。共和黨支援維持現狀。相反,在西維吉尼亞州,樂觀沒有吸引力,焦躁不安才能吸引人。共和黨利用那些受到全球化威脅的礦工和鋼鐵工人的恐懼心理,詛咒外來者掠奪藍領工人的生計。他們中有破壞宗教的好萊塢製片人,有威脅要使狩獵非法並且不準人們自我防衛的槍枝管制者,有要求對煤鋼工業進行控制進而將之消滅的自由環保主義者。
這種完全因人因事而異的能力並沒有隨著地理的變化而變化。在徹底改造自身方面,共和黨展現了令人印象深刻的能力。20世紀90年代,共和黨是一個反制政府的反抗者政黨,在2000年的選舉中,它又把自己重新包裝成充滿同情心的保守主義政黨,到2002年,緊隨&ldo;9&iddot;11&rdo;事件之後,它再次把自己變為捍衛國防和代表國家偉大性的政黨。
這把我們引到了共和黨樂觀主義的第二個理由上。管理烏合之眾的關鍵就是要為他們找到洩恨的物件,而不是把憤恨發在應該領導他們的人身上,而現在共和黨就有這樣的物件。如果有足夠大的仇恨,任何政黨都能夠凝聚在一起。在戰後的大部分時間裡,使右派黏合在一起的是反共。[19]保守派出於各種原因仇視共產主義‐‐自由市場論者仇視共產主義是因為它反對資本主義;宗教保守派反對共產主義是因為它反對上帝;主流保守派反對共產主義是因為它反對美國。但是他們都痛恨共產主義。他們支援建立美國的防衛,並最大限度地限制共產主義在國外的不正當所得。反共使保守主義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