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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黨有兩個辦法把喬這類人召回自己的陣營:一是經濟辦法。每次經濟衰退,喬通常都是最先被辭退的人,因此他們是按錢包的狀況來投票的。2004年,沉悶的經濟表現以及因此流失的工作崗位,把一些白人種族群體趕回了民主黨陣營。例如,小布希花了大氣力才保住了西維吉尼亞州。但更深的聯結‐‐階級團結的思想‐‐受到的傷害更是前所未有。共和黨人像2004年那樣,再次說服喬,在美國,階級並不是問題,問題在於價值的差異。共和黨人逐漸發現,贏得傳統製造業地區男性的支援靠的是非經濟因素:墮胎問題(喬通常是天主教徒)、犯罪問題(喬贊成死刑)、同性戀婚姻問題(喬一點也不反對,但自己對此退避三舍)、槍枝問題(還記得本書第七章提到的獵鹿州嗎)。喬之所以依然故我,完全不是因為民主黨由受過大學教育的中產階級自由派在領導,而是因為這類人令喬感到噁心。
例如,2003年8月,在9位有望獲得初選勝利的民主黨候選人之中,有6人蒞臨愛荷華州錫達拉皮茲(cedar rapids)市的地方汽車司機聯合會(teasters local)238會所,處在會所上風口的是當地一家發出烤玉米刺鼻臭味的&ldo;玉米甜味劑&rdo;工廠,幾位候選人屈尊在那裡強調工人階級的團結性,大多數時候他們是不會在這種臭味沖天的地方講這件事的。受教於瑞士寄宿學校的約翰&iddot;克里向他的&ldo;兄弟姐妹&rdo;大聲喊著&ldo;我告訴你們&rdo;,大概是想忘掉幾天前在費城時曾失言說自己的乳酪牛排要加瑞士乳酪。華爾街之子霍華德&iddot;迪安(howard dean)則跳到話筒前,唱起了斯普林斯廷(sprgsteen)困難時期的聖歌《生於美國》(born the a)(5)。我們有位同事掃了一眼停車場,結果發現迪安僅有的兩幅競選招貼畫中,有一幅是貼在一輛上明尼蘇達州牌照的小貨車上,小貨車上有雪橇架‐‐滑雪可不是汽車司機的運動專案。[10]唯一同這種環境顯得協調的第一陣營候選人是迪克&iddot;格普哈特(dick phardt)。
格普哈特雖然來自工會成員的家庭,但他在2004年的競選顯示,舊的民主黨政治機構與隸屬工會的工人在聯絡上出現了摩擦。1988年,格普哈特在工會的大力支援下贏得了愛荷華州幹部會議的勝利。而這一次,多數較大的工會‐‐尤其是服務業和公共部門的工會‐‐都支援迪安,他得觀察一下情形了[當年,格普哈特這位汽車司機的兒子奮力贏得聖路易市(st.louis)議員席位的時候,迪安這位耶魯大學的青年學子正沉醉於科羅拉多州的滑雪勝地韋爾(vail)]。儘管格普哈特依然得到了一些藍領工會的支援,但是這無助於他的競選,他以可憐的第4名止步於2004年1月的愛荷華州幹部會議,放棄了競選。
工會雖然是特別管用的選票聚集機器,但依然在衰退之中‐‐尤其是那些忠實服務于格普哈特事業的產業工會。1960年,美國有40的勞動力被組織聯合起來了,而今天這一數字只有135(歐洲的平均數是43)。參加工會的白人男性的比例,從1983年的24下降到2001年的148。[11]工會並不是美國產業部門的中堅力量,而是不成比例地成為公共部門的工具。如今,教師在選舉中比汽車司機更重要,而喬這類人同教師鮮有團結感可言。儘管沃爾特&iddot;蒙代爾在1984年進行了一場完美的舊式&ldo;新政&rdo;競選,但他還是在選舉中大敗。
在所有破壞美國工人階級同&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