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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是不能自主控制受孕與否的物種,如果司馬大小姐等不及我回去就跟弟弟上床,因此壞了孩子,那麼對這個無聊透頂的世界來說,說不定也是一種不錯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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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轉回司馬家的豪宅內部,天色已經轉暗,燥熱的夏夜到來,二樓的客廳裡亮起了燈,拉起了窗簾,裡面在做什麼外面完全看不見。
對於司馬翎命令荒夜到藥店去買安全套,南克非常不解,他眉頭緊鎖著問:
“翎姐,買擦傷用藥也就罷了,可是買套套是為了做什麼?”
司馬翎以看蠢蛋的目光白了南克一眼,醉醺醺地說道:“不買套套的話,懷孕了怎麼辦?”
南克倒抽一口涼氣:“誰會懷孕?”
司馬翎雙眼一瞪:“當然是我懷孕啦!你有那個功能嗎?”
氣氛一下子凝住了,客廳裡一下子變得寂靜無比。
過了好半天南克才顫顫巍巍地道:“翎姐,你、你想做什麼?我今天是來跟你道歉的,我希望你不要生我和翡翠的氣,我對翡翠做了那樣的事,不可能不對她負責……”
司馬翎突然推了南克肩膀一下,雖然因為酒後無力沒有把南克怎麼樣,卻成功打斷了南克的話。
“哼,小南,上床這件事……就對你這麼重要嗎?”
被司馬翎用酒霧浸泡過一樣的迷離目光盯著,南克連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這其中的歷史原因,不是在戰場上跟能力者殺得你死我活就能彌補的。
“我、我沒這麼說啊!翎姐你喝醉了!趕快穿好衣服……”
司馬翎不給南克解釋的機會,一下子俯身向他壓過去,白襯衫敞開的領口裡春光大洩,讓南克窘得不行,完全形成了逆推的姿勢。
將南克壓倒在沙發上的同時,司馬翎面紅如血,以一種混雜著驕傲、誘‘惑,以及不服輸的語氣嘟囔道:
“翡翠除了跟你上過床以外,有什麼超過我的地方?你以為……她能做的事情,我就不能做?”
南克下意識地想把司馬翎推開,但是又無從下手,害怕接觸到不該接觸的地方。
正當南克猶豫不決時,司馬翎帶著紅酒味道的嘴唇吻了上來,這對義理上的姐弟將嘴唇印到了一塊……(未完待續……)
【186】 司馬逆推(上)
從五、六歲開始就一直挖苦自己,取笑自己的嘴唇突然親了上來,讓南克猝不及防。
伴隨著意想不到的柔軟,翎姐唇齒間殘餘的紅酒混合著津液,在重力的作用下微量灌入南克的口腔,讓他因此短暫失神。
(是酒的味道還是司馬的味道?她的頭髮也垂在了我臉上,有一股淡淡的洗髮精的香味……)
有一種親吻方式叫做“法式舌吻”,長於製造浪漫氣氛的法國人覺得普通的親吻滿足不了法國人(就好像普通的A片滿足不了德國人),於是便創造出了舞弄舌頭的法式舌吻,令溼潤的舌頭在對方口腔裡探索糾纏,以最大程度地刺激愛人的靈魂。
司馬翎身為中法混血兒,從前曾經見過媽媽怎麼親吻爸爸,她有樣學樣,在輕輕吻過南克的嘴唇作為前奏之後,突然把粉紅色的舌尖伸出口外,粗暴地分開了南克的兩片嘴唇,試圖接著撬開南克的牙關,和弟弟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動作有些笨拙,甚至有些可笑,但是仍然充滿了魅惑力。
南克瞬間就有了一種被入侵的感覺,他意識到司馬翎想跟自己進行法式舌吻,雖然混血美少女攜帶著紅酒液滴的美舌看上去很是可口,而法式舌吻的精髓也是相互入侵,但南克還是不太習慣。
(翎姐從前沒交過男朋友,這次我奪取了翎姐的初吻也說不定,雖說我是被動的。但還是有一定責任……不能再繼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