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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是要去露營。」
「那也沒關係,至少有個照應。」男孩慎重地說。
於是事情就這麼決定了。我們和車站借了登山杖,問明瞭路途,據說走到營區要一個小時半的路程,天色終於整個暗了下來,而且天陰陰的。John皺著眉頭說:「真是不巧,好像會下雨的樣子,我們得快點。」果然走到半山腰,天空就飄起了綿綿細雨。
Morris一路一馬當先地走在前頭,抱著雀鷹沉默地走著。那個叫Vincent的男人卻一路落在最後面,沒走兩步就氣喘噓噓。我和John並肩走在中間,我趁機問他:
「John,剛才那個小鬼跟你說了些什麼?」
「嗯?」
「就是在火車上啊,那個叫Morris的不是和你咬耳根嗎?」
John瞥了我一眼。「沒有什麼,啊!營區好像到了。」
友人說完,扛起他的露營用具就往前走去,我心中大感不滿,想說一定要找機會問個清楚。不過我本來以為要是營區下雨,那就不好玩了,好在過了半山腰,毛毛雨就逐漸停了,雲層稍稍散開,露出模糊不清的月色來。
John向營區管理員繳了入山費,就招呼我們進入營區。因為是非假日的緣故,整個Saint Franka區域都沒什麼遊客,果然不愧是避暑勝地,入了夜更加涼爽,山風從樹林間吹過,隱約可以聽見鳥類的私語聲。
「未想人類的世界也有如此所在。」灰狼站到我身邊來,我半蹲著抱住他的後頸,放眼望去人煙盡絕,我精神為之一爽。
我們走到離盥洗區較近的一角,開始搭起帳蓬,因為Morris他們什麼也沒帶,所以我把自己的帳蓬讓給他們,我和John一起睡。在較遠的地方,好像有幾個家庭也在帳蓬外活動,大家都是攜家帶眷,只有我們是四個男性,而且組合還很神秘。
Morris和他爸爸開始研究怎麼搭帳蓬,我忽然發現,那個叫Vincent的男人竟然還背了個巨大的、板子一類的東西,這個人把行李都扔了,竟然還帶著這種東西,不曉得是什麼寶貝。我正想過去問,John卻叫我幫他扶鋼架,我只好暫時作罷。
John很習慣在野地裡生活,搭帳蓬的手法十分熟練,沒花多少時間就完成了,還抽手去幫Vincent他們。Morris乖巧地幫他綁營繩和打釘椿,笨手笨腳的老爸完全被晾在一邊,還不時來搞破壞,以致於帳蓬搭好時,夜已經深了。
我在澡堂洗了澡,換了睡衣,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帳蓬裡就不想爬起來了。John過了一會兒才鑽進來,我閉著眼睛賴在地上,友人推了我一把:
「喂,睡過去一點!這是單人帳蓬耶。」
我於是向旁邊滾了一圈,但仍是沒睜開眼睛。我聽見背後傳來衣被磨擦聲,知道是John躺下來了,我猛地開啟眼睛,看著搭得很完美的帳蓬穹頂,又看看背對著我躺著的John,他沒換睡衣,只隨便套了件T恤,忽然輕輕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友人扭頭看我。
「沒有,只是覺得好懷念喔。」
「懷念?」
「嗯,因為很久沒有和John睡同一張床了啊。」我說。
「什、什麼同一張床?帳蓬那有什麼床不床的?」
我在國中以前,都住在John那間附設宿舍裡,因為那裡實在不大,所以我都和John擠同一床棉被、洗同一個浴缸。John工作沒那麼忙的時候,還會講床邊故事給我聽,雖然他的故事都很奇怪,什麼擱淺的鯨魚復仇記啦,還有羊齒植物吃掉帝雉的怪談。
但是我十二歲那一年,John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