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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生點了點頭，側過臉來，眼神乾淨又無辜，&ldo;你怎麼知道的呀?&rdo;

&ldo;……既喜歡撒嬌，也喜歡撒謊。&rdo;謝清讓望著祝生，意味不明地開口。

他抬起手，捂住少年的眼瞳，又把人拽進自己的懷裡。謝清讓半闔著眼，他在昨晚親吻祝生的眼角眉梢，也親吻過祝生的指尖與髮絲，連同祝生左手腕上的傷痕，他也親吻過許多遍。

謝清讓把目光從祝生的臉上收回，他的眸色深黑，而眼神則平靜到令人毛骨悚然，謝清讓緩緩地問道：&ldo;小騙子，你到底說過多少謊?&rdo;

第25章

祝生沒有立即回答, 而是抬起臉，笑得眉眼彎彎，無辜又狡黠，&ldo;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rdo;

謝清讓&ldo;嘖&rdo;了一聲，稍微低下頭，沉沉目光掠過少年顏色偏淡的唇, 他湊到祝生的耳邊，盯著那隻玉白的耳垂，聲音微啞, 又帶著幾分令人捉摸不透的語氣，&ldo;你怎麼……這麼浪?&rdo;

說完，他捏住祝生的下頷。

此刻蟬鳴喧鬧，日光鼎盛, 光影疏疏斜照，少年的眉、少年的眼, 都格外受到寵愛。潮紅的臉龐是玫瑰花瓣浸入清水以後，不濃不淡，恰到好處的顏色，而卷翹濃密的睫毛則輕輕搭下來, 落下的淡影只讓祝生顯得柔順不已。

謝清讓吻住他。

周身的冷松香清冽，而氣息卻是灼熱的。謝清讓的手從祝生的衣擺探入，按住他的脊背，讓他承受著自己的親吻, 手指那裡的觸感溫熱而滑膩，即使看不見，謝清讓也知道這是少年雪色的肌膚與漂亮的蝴蝶骨，而他已有過品嘗。

&ldo;……痛。&rdo;

唇舌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祝生推了一下謝清讓，只換來他懲罰性地齧咬。淡色的唇被水光濡濕，又一再褻玩，顯出殊麗的花色，祝生輕輕喘著氣，眼角眉梢都沾上幾分春情，他側過臉，尾音淌著水，&ldo;我只對你撒過很多嬌。&rdo;

謝清讓眉梢輕抬，祝生枕著他的肩，一顆一顆解開衣釦，輕輕地說：&ldo;還想要。&rdo;

寒玉一樣的手從祝生的脊背落至尾椎，謝清讓垂眸望向他，薄唇輕啟：&ldo;你自找的。&rdo;

即使昨晚是祝生裝醉，刻意撩撥，謝清讓也始終顧忌著他是初次，但是今日謝清讓並沒有再輕易放過祝生。無論是祝生在他的懷裡啜泣，還是咬著他的肩喘息，謝清讓都沒有再停止自己佔有的動作，他們從客廳到臥室，又從臥室到浴室，幾乎每一處，都留下了歡愛的痕跡。

直到祝生拉住謝清讓的手，伏在他的懷裡，不太舒服地說：&ldo;我發燒了。&rdo;

謝清讓試了試他的體溫，把人抱回床上。

晚些時候，家庭醫生來過一趟，他給祝生開了藥，欲言又止‐‐少年側躺在床上，蹙著眉心，頸側與小半露在外面的肩上全是桃色的紅痕，而壓在薄被上的手腕尚留有淤青的指印。探尋的目光正欲再往下挪，謝清讓不動聲色地把祝生的手放回薄被裡，目光冷得沒有一絲溫度，&ldo;還有什麼?&rdo;

&ldo;……注意讓病人多休息。&rdo;

謝清讓微微頷首。

喝過藥以後，祝生昏昏沉沉地睡著，他夢見自己回到了家裡。拉開的窗簾外月明星稀，那是一個寂靜又冷清的夜晚，屋內一燈如豆，而祝生則坐在床上看書。他翻過書頁，正看到那一句： we beat on， boats ag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