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許諸裸衣鬥馬超 曹操抹書問韓遂(第1/5 頁)

一段時間前，馬超和曹操之間的戰鬥如火如荼，持續了一個漫長的夜晚，直到天亮才停下來。馬超駐紮在渭口，日夜調兵遣將，不斷進攻。曹操在渭河內修建了三條浮橋，用船筏和鎖鏈相連，搭在南岸。曹仁率軍夾河建立營寨，並透過把糧草車輛連成一條線來構築防線。馬超得知後，命令士兵每人提起一束草，帶上火種，與韓遂的軍隊一起衝到寨前，堆積草木並點燃起烈火。曹操計程車兵無法抵擋，只得棄寨而逃。車乘和浮橋全都被燒燬。西涼兵大獲全勝，截斷了渭河。曹操無法再建立營寨，心中充滿了憂慮。荀攸提議用渭河的沿岸泥土築城，以便堅守。曹操調集三萬軍隊，用土來修築城牆。馬超又派龐德和馬岱各引領五百騎兵進行騷擾和襲擊，更加困擾了曹操。而且沿用土築城牆並不堅固，一旦建好就會倒塌，曹操束手無策。此時正是九月底，天氣驟冷，紅雲密佈，連續幾天不見陽光。曹操在營寨中感到困惑。突然有人報告說：“有一位老者想見丞相，說要談談策略。” 曹操請他進來。只見這位老人鶴骨竹松，形容古老。詢問他的身份，原來他是京兆人，在終南山隱居，姓婁，名子伯，道號“夢梅居士”。曹操以客人的禮節款待他。有位先生說：“丞相一直想要跨越渭河，在那裡安營紮寨。為什麼不趁現在時機來築造呢？”曹操說：“那裡的沙土地不適合築壘。隱士啊，請教你有什麼好辦法嗎？”那位先生說：“丞相你用兵如神，難道不知道天時嗎？連續的陰雲籠罩，北風一吹，肯定會大凍。風起之後，驅使士兵去運土和潑水，等到天亮，土堡就造好了。”曹操恍然大悟，非常慷慨地獎賞了那位先生。但是那位先生卻不接受獎賞而離開了。

那天晚上北風狂作。曹操驅使士兵不停地擔土和潑水。因為沒有足夠的水容器，他們用絲綢袋子裝水倒在土上，一邊築造一邊凍結。等到天亮，沙地上的水已經凍得很緊，土堡也就築造完成了。密探立刻通知了馬超。馬超率領兵馬過來觀察，非常驚訝，懷疑有神助。第二天，曹操帶領大軍鳴鼓前進。曹操騎馬出營，只有許褚一個人隨後。曹操揚起鞭子大喊：“孟德獨自一人來到這裡，請馬超出來回答我的問題。”馬超騎馬挺起長槍出來。曹操說：“你欺騙我說不成寨，如今一夜之間已經築好了，你為什麼不早早投降呢！”馬超非常憤怒，打算衝上前去擒拿曹操，可是他看到曹操背後有個人，睜大了怪眼，手提著鋼刀，勒住馬站在那兒。馬超猜想那個人肯定是許褚，於是他提起鞭子問道：“聽說你們軍中有隻虎侯，他在哪裡？”許褚提起刀大喊道：“我就是譙郡的許褚！”，目光閃爍，威風凜凜。馬超不敢行動，只能勒馬回去。曹操也帶著許褚返回了寨子。兩軍對峙，所有人都嚇呆了。曹操對眾將說：“賊匪也知道仲康是虎侯！”從此以後，軍中就稱許褚為虎侯了。許褚說：“我明天就要俘獲馬超。”曹操說：“馬超英勇，不可小看。”許褚說：“我發誓要與他決一死戰！”他立刻就派人傳書，說虎侯單獨挑戰馬超，明天一決勝負。馬超接到書信大怒說：“他怎麼敢這樣欺騙我！”馬超立刻回信發誓要殺死這個“虎痴”。

第二天，兩軍出營佈置戰陣。馬超派龐德守左翼，馬岱守右翼，韓遂負責中軍。馬超提槍縱馬，立在陣前高喊：“虎痴快出來！”曹操在門旗下回頭看著眾將說：“馬超的勇氣絲毫不遜色於呂布！”話還沒說完，許褚揮刀騎馬衝了出來。馬超提槍迎戰。他們交戰了一百多回合，勝負不分。馬匹疲憊不堪，他們各自回到軍中換了馬，又回到陣前繼續戰鬥。又打了一百多回合，仍然不分勝負。許褚激發戰鬥本能，飛速回到陣中，卸下盔甲，身上肌肉暴起，赤身提刀，一翻身上馬，決定與馬超一決勝負。兩軍都大吃一驚。他們繼續戰鬥了三十多回合，許褚振臂高呼，要砍向馬超。馬超閃身躲過，一杆長槍朝許褚的心口刺來。許褚拋下刀，用手抓住了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