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一直被拋棄和質疑(第1/2 頁)
蕭賀安在聽到那聲音的下一刻,就猛的從板凳上彈跳起來,幾個大步就走到歐陽霖身邊,抓住他的手時,眼裡的希冀灼的人眼睛疼。
歐陽霖回首握住他冰冷刺骨的雙手,又看了一眼在旁邊一直盯著祁憮看的溫離,心下嘆了口氣。
他好友甚少,也就三人,現如今也才知道,三人竟是這種關係。
那天夜裡溫離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歇下了,溫離從未來的如此著急過,幾乎差點摔入屋內。
偏逢連夜雨,陰綿綿的天色黑的壓抑,溫離頂著一身雨水,風塵僕僕的趕來,眼睛裡說出不來的慌亂。
"祁昇沒死你知道嗎?"
溫離的第一句話把歐陽霖驚住了,他好久都沒聽人說過這個名字了,即使他月月寫信去詢問那人的病情,用的也是代稱。
這樣恍然一聽,還覺得詫異。
"你問祁昇幹嘛,他不是早死了嗎?"歐陽霖本能的還是幫著好友瞞一瞞,畢竟他那時候說別讓任何人知道,相比這位好友來說,祁憮是重中之重。
溫離一把掐住歐陽霖的胳膊,青筋暴起卻不顯出力道來,血絲蔓延到瞳孔處,帶出一絲恐怖。
"我見到他了,他每次打鬥過之後樣子就會發生變化,越來越像祁昇,他現如今在邊關,重傷昏迷不醒。"
"你說什麼?"
一聲炸雷響起,穹頂劈出一道銀光,照亮了那兩張驚怒交織的臉。
在給祁憮把過脈之後,歐陽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環視一週看看這些人希冀的眼光,不知道該不該說。
"這位神醫,祁憮是什麼情況啊?"
沐景琅看眾人沉思的沉思,驚慌的驚慌,就是沒有一個人*開口,他只好主動開口問。
歐陽霖重重的嘆了口氣,瞥了一眼昏迷的祁憮道:"七年前他來尋我,同我講不想要這一身武力,問我有何辦法卸了他的武功,我仔細看過,他的內力是獨創的,又霸道又護主,無法用外力宣洩,但是可以封印。"
"我用了藥將他的內力封印,樣子也改成了不一樣的模樣,因為他想有個新生活,那種藥可以封印他的內力,但是隻有十次機會,每每使用一次就如萬蟻啃咬,萬箭穿心,每使用一次,就會變回原來的樣子一點。"
"按理說只是封印內力,為何他會到油盡燈枯的地步?"沈櫟眯了眯眼睛問道,總覺得這其中還有什麼未知的事情。
"他中了毒。"
一語猶如巨石落地,眾人都有些震驚,唯有溫離悲痛的望著祁憮。
他知道他中毒了,那時候眾門派發現了祁憮的師父,非要處決他,他偷偷在祁憮帶去的酒裡下了毒,只是這酒,都讓祁憮喝了。
他記得那天,虛弱的祁憮出現在他們的秘密基地,臉色比他的袍子還要白,但他是笑著的。
祁憮帶了一壺酒,與他在月下痛飲,皎潔月色之下,祁憮笑的淡然:"我一開始就知道酒裡有毒,後來我當著他們的面喝完了,毒發之際真的疼得厲害,但他們不捨的我死,又給我救活了,我只說了一句話‘我替他’"
"值得嗎?"溫離在問他,他一直不理解恩情這種東西,自始至終他的家族親人朋友對他都是利用,除了祁憮。
"我是被父母親手丟棄的,我的印象很深刻,大約是三歲的時候,他們把我扔在了一處乞丐窩裡,沒有一絲絲留戀,老乞丐可憐我,帶我一起乞討,後來老乞丐也死了,我自己一個人乞討,經常餓到昏厥,師傅給了我生命。"
祁憮嘴角抽搐著想要上揚,卻始終無法露出微笑,一行清淚落下,他聲音淡淡的:"長大之後,我去找過他們,我以為他們是養不起我才想丟下我,但不是的,是因為有大神是我是天煞孤星,命裡帶煞,他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