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大任 69有女懷春百般求(第1/4 頁)
陽續瑞少年英雄名氣又大,武林人稱瀟湘一劍,安夫人挺喜歡這孩子,便與丈夫商議,有意想將女兒許配給他,世外真人也覺得確實挺般配,便修書一封託陽續瑞、帶回給九嶷掌門黃君傑,就這樣暫以雙方父母長輩之言,初步定下這門婚事。
眼看世外真人五十大壽將至,九嶷掌門的賀禮,早已由陽續瑞和黃子超先期送到,並帶信說師父將稍後一步、和大師兄同來。
關於兩家定親之事,黃君傑也樂見其成,至少對九嶷山當年的悔親結怨、作徹底了結,這是兩派自單剋星以來,一個完美的新開始。
這當口,易皙才告訴掌上明珠安靜,誰知女兒一百二十個不樂意,安夫人再三說、男方一表人才且門當戶對,甚至說到在江湖上的名氣,羅浮山幾個平輩一個都比不上。
任憑安夫人易皙怎麼誇讚未來女婿,這寶貝女兒都是搖頭,說到最後女兒安靜才透露,自己其實喜歡木師兄。
安夫人對丈夫修道、收徒之事從不過問,當時就納悶問女兒:“我怎麼沒聽說,你爹還有什麼姓莫的弟子!難道他在外面、又收了新徒兒?”
安靜紅著臉說、是姑射山的木子因時,安夫人這才恍然大悟,隨即連連擺手搖頭直呼:“不行不行!”
安靜急了,對母親嚷嚷道:“怎麼不行?”
安夫人便一五一十解釋:
“子因那孩子、我知道,長得倒是不比瀟湘一劍差,賢良溫雅、也禮貌周全,以前聽你爹說過,還挺聰明,可他早就棄文從武,成了一個柔弱書生,整天彈彈畫畫、之乎者也的,與咱們羅浮山門下不合。
我們武林中人,難免在江湖上磕磕碰碰,有些對頭仇家、實屬難免,不會些手段,那怎麼成,萬一有個閃失,怎麼得了?即便為娘這點花拳繡腿,也能打發幾個武林的么麼小醜。
像他那般文秀嬌氣,若是碰上了歹徒惡霸,教你我如何放得下心,還不得整天派個人保護,這傳出去、成何體統!你讓我和你爹的面子,在嶺南一方往哪擱?”
“娘!看你想到哪去啦?他棄文從武,那是和表姐鬥氣逼得,他幼遭大難、親朋皆失,心性不比常人,何況舅母也是贊成的,還說他將來成就、不比旁人差。雖說不能定國、以他的才華,想必也可以安邦,難道非得學成武功、行走江湖,才與我們羅浮山合拍?
我聽舅舅舅母曾言,文武之道一張一弛,女兒我就是不想找一個、弄刀耍拳的郎君。你不見大師兄和我哥,整天就是‘吐故納新’‘混沌初開’,再不就是‘南風降翠’、‘龍吟稚川’什麼的,一點意思都沒有,九嶷山那個瀟湘劍,女兒才不稀罕呢!”
安姑娘說到最後,扁扁嘴坐在書桌旁,雖然聲音低低,卻是態度堅決。
“你少犟嘴,孃的眼光比你強,你平時不都說,你爹怎麼怎麼好,那就是為孃的見識獨到,一看就準!你說不喜歡會武功的丈夫,那你當初死磨硬蹭、跟你爹學武,到底想幹什麼?不就是圖個門當戶對、夫唱婦隨嗎!”
易皙見嬌女不聽話,心裡很是生氣,以近乎高壓的語氣詰問,安靜聽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也不知是激動、還是羞愧,嘴角稍稍扭動,顯然不願接受,似要辯解又似乎沒有想好措辭。
過了一會兒,才聽安靜說道:
“我纏著爹學武就是……就是不想看見、木師兄被人欺負,我要是和他在一起,以後就天天陪著他,不用別人來保護。我讓木師兄教我畫畫彈琴,我們一起走遍天下,遊山玩水有何不可!前年他還送給我一幅很美、很美的山水風光畫,屈師兄和利師兄看了,都讚不絕口……”
安姑娘一副不依不饒,說到後來竟是喜上眉梢、志得意滿,安夫人易皙聽完女兒的執著,那是氣的不輕。
“怪不得呢!九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