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餵你喝”(第1/2 頁)
退燒沖劑被放的溫熱之後,琴酒一隻手拿著杯子,另一隻手從床上將平野惟撈起來。
她渾身都是軟的,剛被琴酒撈起來就癱在他的懷裡,一點掙扎都沒有。
她的乖巧顯然讓琴酒很滿意,唇角都微微向上勾了勾。
但當要喂藥的時候就沒這麼輕鬆了,裝著感冒藥的杯子剛抵上她的唇,剛才還乖乖巧巧,任琴酒擺佈的平野惟就開始掙扎。
像是嚐到了苦味,她的臉皺在一起,唇也抿的緊,一點縫隙都沒有留下,就算還在昏迷中也絕不喝藥。
“張嘴。”
剛說完話,琴酒就發現他根本就是多此一舉,今晚他不知道對平野惟說了多少次命令的話語,但都是徒勞無功,昏睡著的病人根本不會聽從他的話。
琴酒的眸色深了深,雖然知道平野惟不會聽到,但還是再一次開口。
“自己喝藥,還是我餵你喝,自己選。”
說完後,琴酒又將杯口抵在平野惟的唇邊。
這次平野惟掙扎的更加厲害,直接將頭偏向一邊,她的下巴撞到了琴酒的手,連帶著杯子中的退燒藥都差點撒出來。
琴酒挑了挑眉,卻並沒有生氣,反而開口對著平野惟這個不會回答的人說著。
“看來你不想自己喝。”
話音剛落,琴酒的手指撬開了平野惟的牙齒。
一開始平野惟還在負隅頑抗,可她本來就因為生病而渾身發軟,又怎麼能抵擋住琴酒。
沒用多少功夫,平野惟的口腔就被開啟,修長骨感的指節探進的口腔,戳弄著她的舌頭,發出曖昧的水聲。
“唔……”
平野惟發出難受的聲音,但口腔裡是琴酒的指腹,就連嗚咽聲都是模糊的,像只奶貓一樣毫無威脅力,不但阻止不了琴酒的動作,反而增加了他的惡趣味。
口腔是極其私密的地方,然而此刻平野惟卻微張著嘴,任另一個人的手指在她嘴裡攪弄。
她想用舌尖將手指推出去,但完全是做無用功,不但沒有任何作用,反而引來更加劇烈的對待。
下巴上沾滿了水光,平野惟最後那一點力氣也全都消失殆盡,只能被動的承受。
等琴酒抽出手,平野惟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只是微微張著嘴,急促的呼吸著。
琴酒從旁邊抽出紙巾,慢條斯理的將手指擦乾淨,再度拿起了水杯。
這次平野惟完全沒有抵抗的意思了,或者說她的嘴巴一時半會也閉不上,只能乖乖被琴酒喂藥,一小口一小口的吞下去,就算被苦的直皺眉頭也只能承受著。
喝了藥後沒多久平野惟就徹底安分下來了,本來滾燙的體溫也降了下來,睡姿平穩,不再翻來覆去。
琴酒看著平野惟熟睡的臉,將杯子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順手關上了床頭的抬頭檯燈。
黑暗中,衣物摩擦的聲音響起。
琴酒躺在床上,伸手將旁邊的小火團摟過來,動作強硬,睡著的平野惟什麼都不知道,就已經靠在了琴酒的懷裡。
溫熱和冰涼,兩具身體靠在一起竟然莫名的契合。
琴酒應該是厭惡別人接近自己的,無論是他以前的經歷,還是他現在正在做的事情,都不允許有人靠近他,瞭解他。
而琴酒也對那種肉麻的人際關係沒有一絲一毫的渴望,他認為那是浪費時間,只是空虛的人在尋找自我安慰罷了。
但現在聽著身邊另一個人的呼吸聲,他卻意外的並不討厭。
琴酒懶得去想太多,反正當下他不厭惡,這樣就可以了。
伴隨著身邊若有似無的呼吸聲,琴酒閉上眼,也進入了睡夢之中。
*
第二天,平野惟醒來的時候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