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麼做呢?”(第1/2 頁)
意識到這一點後,平野惟的渾身都涼透了,她垂著頭,剛才心中的恐懼和害怕都被絕望所替代。
就因為她孤立無援,沒有愛著自己的母親,沒有可以保護自己的父親和哥哥,所以她就要忍受這樣的痛苦嗎?
平野惟如此失魂落魄的樣子顯然取悅到了遠田騰,他揚著唇,捏著平野惟下巴的手轉為拍了拍她的臉。
“怎麼樣,回答呢?”
回答,什麼回答,難道平野惟真的要和一個霸凌了自己這麼久的人在一起嗎?
而且那根本就不叫談戀愛,根本就不叫男女朋友,如果她真的答應了,也只不過是羊入虎口,再一次將自己送入遠田騰的手中而已。
時間一點點過去,一分一秒在平野惟的眼裡看來都格外漫長,樓道的燈昏暗的亮著,就如同她現在的內心一樣。
遠田騰臉上浮現出不耐,這是他耐心告罄的前兆,平野惟心下又驚又怕,卻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被完全逼到了死路上。
這時,旁邊的門突然被開啟,從裡面走出一對夫婦,他們也沒想到一開啟門就看到兩個高中生在這兒站著,而且那個女生臉色蒼白,眼神裡都是驚懼,根本不像是普通的同學或者朋友。
夫婦中的女人頓了頓,沒忍住開口問道:“你在幹什麼?”
她這句話是對著遠田騰說的,語氣也並不太好,顯然是看出了不對勁。
遠田騰嘖了一聲,沒猶豫太久就鬆開了平野惟的手腕,向著樓下走去,看樣子是要離開了。
平野惟驚魂未定,還沒緩過來時,就看見遠田騰停住腳步,回頭對她道:“明天晚上還是這個點,我來找你。”
說完後,遠田騰繼續向著樓下走去,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但平野惟卻更加害怕,遠田騰說他明天還會過來,他還會來找自己,怎麼辦,要躲著嗎?可遠田騰已經知道了她家的住址,就算不清楚在幾樓,可他只要一直在樓下守著,總是能逮到平野惟的。
平野惟甚至萌發出了要搬家的念頭,但立馬又被她壓了下去,自己才剛搬來不久,身上所有的錢都用來交房租和押金了,根本沒有餘力再去搬一次家,她也不可能再回到西山家。
究竟要怎麼辦……
平野惟想著這些,呼吸越來越快,卻依然感覺胸悶又心悸。
女人擔憂的看了她一眼,她也聽到了剛才遠田騰的話,忍不住勸平野惟道:“你還是告訴家裡人吧,別瞞著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女人大概以為平野惟和遠田騰是情侶,兩人之間有了矛盾,所以才會說出這番話。
平野惟也並沒有要向女人準備的打算,只是神情恍惚的點了點頭。
女人雖然有點擔心,但畢竟管不了太多,只是又囑咐了幾句後就跟著丈夫離開了。
樓道里又恢復了寂靜和黑暗,平野惟佇立在原地,心想她哪裡有可以告狀的家人呢,她只能自己面對。
過了幾分鐘,剛才一直髮軟的腿恢復了些力氣後,平野惟一點點走上了樓,拿出鑰匙開門。
房間裡面開著燈,琴酒坐在沙發上,他沒有看書,也沒有打電話,就只是坐著。
看到琴酒的那一刻,平野惟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感覺到了幾分心安。
比起遠田騰所做的那些事情來說,琴酒拿槍威脅她,甚至可能隨時會殺了她,這件事聽起來好像要嚴重的多,也危險的多。
但莫名的,平野惟並沒有那麼害怕琴酒,甚至在看見他時,剛才那種漂浮在空中的不真實感才漸漸散去,發麻的指尖也逐漸恢復正常。
琴酒是個很危險的人,他身上有槍,而且就算不拿槍身手也應該很好,感覺不是殺手就是黑手黨,如果是這樣的人,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