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安陵容啊?(第1/2 頁)
侍衛亦步亦趨跟上去,語氣中多了幾分擔憂,“殿下……”
玄機腳步一頓,扭頭看他,金蝴蝶面具下那一雙深如夜潭的黑眸帶著幾分警告。
侍衛一驚,立馬將後面的話吞回肚子,換了稱呼:“主子,您真的信那位年姑娘嗎?”
玄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回宮。”
……
年宿宿將地上的蒲團整齊擺了兩排,在一牆牌位面前和衣而臥,一覺睡到大天亮。
翌日,年宿宿在知畫的攙扶下回到東廂房。
昨夜睡在祠堂中,蒲團又薄又硬,害得她一夜都睡不安穩,正要補個回籠覺,年巧月就找上門來了。
知畫貼心地找了個又厚又軟的墊子給年宿宿墊著,如此就算坐下傷口也不會壓得很痛。
年巧月進門時知畫剛剛固定好墊子扶年宿宿落座。
“呀!姐姐,您怎麼還敢坐著呀,是昨日的板子捱得不夠重嗎?”年巧月繞到旁邊,語氣中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
陰陽怪氣年宿宿見多了,年巧月這種低階的諷刺她還不放在眼裡。
倒是知畫不滿地癟癟嘴,對年巧月沒什麼好臉色,礙於主僕身份不好說什麼,但一個正眼也沒給年巧月。
“小姐,您有需要再叫我,我就在門口。”知畫朝年宿宿笑了笑,言外之意就是:小姐!年巧月要是敢欺負你記得叫我!我來保護你!
年宿宿拋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知畫板著臉走了。
年巧月在年宿宿對面坐下,上下朝她掃了一眼。
剛從祠堂回來的年宿宿,臉色發白,衣裳皺皺巴巴的,頭髮也亂了。
看她這樣狼狽,年巧月覺得心中十分痛快。
除了那一雙狐媚子眼,讓人看著心煩!
外人都說她處處不如年宿宿,她都不在乎。
可有一樣,她很在意,就是樣貌。
年宿宿生得好,小小的鵝蛋臉上長滿了五官,特別是那一雙眸子。
睫毛又密又長,眨眼時像蝴蝶展翅,一雙勾人的狐狸眼本嫵媚多情。
可偏偏她的眼睛又大,所以媚態弱了許多,反而多了幾分無辜和靈動。
年巧月做夢都想將她的眼睛挖來裝到自己臉上。
年宿宿不解她盯著自己做什麼,“妹妹可是有事?”
她看年巧月的狀態比昨天好多了,靠近也聞不到臭味,就是脖子和手背上還有抓痕,看來癢癢粉的藥勁挺強的。
想到年巧月抓耳撓腮的模樣,她忍不住低笑。
對於這種帶有歧視的目光,年巧月格外敏感,立馬就知道了她在笑什麼,梗著脖子不動聲色地將手背藏進了寬袖中。
“姐姐還笑得出來,昨日把父親氣得飯都吃不下了。都說相府大小姐最是孝順,怎麼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來呢?”
年宿宿就知道,她是想來看自己笑話的。也虧她能說出來這種話!自己主動替她背了禍受罰,她一句感謝都沒有還要落井下石!
繼農夫與蛇,呂洞賓與狗,東郭先生與狼後,又有年宿宿與年巧月。
她翻了個白眼,“藥究竟是誰偷的妹妹你心知肚明。”
年巧月裝無辜,“我當然知道,姐姐昨天不是當著父親的面承認了是自己偷的嗎?”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年宿宿沒想到年巧月臉皮那麼厚還死不承認。
“年巧月,你要臉嗎?”年宿宿沒再跟她客氣,瞪起大眼就是罵,“藥是你偷的,罵我是挨的,板子是我吃的,你還擱這裝無辜呢?我前前後後替你背過多少鍋了你自己數數!一句感謝都沒有就算了,還來我面前犯賤!不罵你,還真當那些破事是我幹了的是吧!”
罵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