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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別的我不說什麼,但是紀青月那裡我可以保證,我還不至於被她算計。&rdo;
如果他說&ldo;我可以保證你不受她的傷害&rdo;什麼的,我是半個字不信。但是他說&ldo;我還不至於被她算計&rdo;,我就知道他說了一句實話。也許紀青月會透過別的渠道算計傷害我,但是楊不愁已經對她有了提防心。這一次的打賭,可能就是最後的分水嶺!
我多了一個朋友?還是這個世界多了一個看客?
&ldo;謝謝公爺。紅錦和墨墨多謝了!&rdo;想了想,楊不愁不是那種白下保證的人,便試探著問,&ldo;不知道公爺需要紅錦做什麼?&rdo;
楊不愁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正是那幅&ldo;千古名將,保家衛國&rdo;八個字,從裱糊上反下來的。薄薄的一層紙,透明的幾乎要破了。
上面有一些摺痕。楊不愁似乎按照某種規律折了幾下,最後又弄成一個小塊的正方形,遞給我看。
透明的紙頁,早已被墨跡滲透。隨著摺疊,顯出深深淺淺的層次。我橫看豎看,找不到一點頭緒。楊不愁道:&ldo;我知道你看不出來,因為這是諸汗國的文字。其實嫣梨公主自幼喜愛弓馬,對我國文字並不精通。所以,一開始你的字跡和學養的確讓我忽略了這個可能。不過,一路上我用諸汗國語言試你,你也渾然不覺。這使我想到,你可能真的&l;忘&r;了這種語言。朱德尕留下的這個是請你第二天同樣的時候老地方見面。可是第二天,你似乎忙著休息和擺弄頭髮。&rdo;
偉大的成吉思汗!讓喜馬拉雅的冰川全部融化,化成我的瀑布汗吧!
就算不能赴約,能不能有個聰明一點,像樣一點的理由呢?這也太沒面子了。
我覺得自己象一朵大花蝴蝶,稀里糊塗的被認作蜂鳥。人家約好幾裡外見面,我還在自己一畝三分地的花朵上流連。
楊不愁道:&ldo;你沒去,並不等於你不想去。我也不能肯定你是不是真的忘了,或者如何。所以紀青月那晚給你又送了一個訊息,這回你燒了……&rdo;說到這裡不說了,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我苦笑了一下:&ldo;比照上一次的理由,這回應該是正趕上我夢遊,不小心燒了。&rdo;
楊不愁笑了一下,說道:&ldo;我也是這樣的想的!&rdo;
切,拾人牙慧!
&ldo;不過,看你和墨墨玩耍的樣子,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想去!&rdo;他篤定的說。
我啞口無言。不管他多麼篤定,對我來說總是一種悲哀‐‐無論何時,你的命運總是被別人擺布著!
&ldo;所以公爺願意相信我了?&rdo;我介面道。
楊不愁看了我一會兒,沉吟了一下。
我不知道他那顆七拐八繞的心裡究竟在想什麼,坐在那裡安靜的等候。好像醫院裡,那些坐在走廊上等候的病人似的。
&ldo;不!&rdo;沉吟了許久,他才這樣冒出一句。然後說道:&ldo;在相信你之前,我要確定你究竟是誰?&rdo;
&ldo;怎麼確定?&rdo;
楊不愁站起身來,啪啪一拍手,外面帶進來一個人。
&ldo;朱‐‐朱老先生。&rdo;我還是沒法把這個一把白鬍子的老頭當作細作,間諜應該是普京那樣的,精明、強悍、眼神充滿力量!
楊不愁把閒雜人清走,只聽朱德尕說道:&ldo;所謂三葉糙的紋身其實不是紋身,而是一種特殊的藥水。當宗主們遇難的時候,為了免於被敵人發現,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