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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笑大聲回答：&ldo;是，明白啦！&rdo;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不問點東西出來豈不是很不給你面子。

許笑坐直身子，開始第一輪的問話。

&ldo;那好，請問教主大人，您是如何當上琉璃宮的宮主和魔教教主的呢？這兩者身份有何不同？&rdo;

&ldo;你娘過世前把琉璃宮託付給我，等你長大了再交到你手上，當時你才四歲，我不能不接。後來本座也問過你，想讓你來當琉璃宮的宮主，你自己回絕了。&rdo;

許笑挑起下巴，故意刺激他說：&ldo;騙人是小狗！&rdo;

&ldo;嗯，騙人是小狗。&rdo;

&ldo;你別想糊弄過去，我的第一個問題你還沒回答完呢。&rdo;

&ldo;至於魔教教主～這種愚蠢的問題，你在魔教難道能找到比我更厲害的人嗎？&rdo;

許笑一頓，敲著桌子說：&ldo;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rdo;

那場面活像警察抓到嫌疑犯問話。

&ldo;好。這麼說吧，魔教除了最為出名的琉璃宮，還有一些小門小派。當年他們圍攻琉璃宮時，新仇舊恨，公憤私怨統統混在一起，沒少殺魔教的人。所謂的名門正派，這幾年發展得太好，一直在擠壓魔教教徒的生存空間，致使魔教現在都振興不起來。當然，琉璃宮是例外。&rdo;

經過他十多年的發展，琉璃宮前景大好。

許笑不懂為啥江湖上要分魔教和正派，問：&ldo;魔教到底是什麼，信仰的哪路神仙？&rdo;

&ldo;魔教信仰供奉的是大黑天。&rdo;

e……好熟的名字。

她突然想起高中課外書上看過，驚訝地說：&ldo;瘟神啊？！&rdo;（作者：詳細看作者的話）

都墨瞬間黑臉，正色道：&ldo;這是族人的保護神，不是瘟神。&rdo;

&ldo;我，我知道。但是大黑天不是專治疾病的神嗎？如果非他族人去祭拜他，會厄運纏身的。&rdo;

許笑說的不錯，都墨冷著臉說：&ldo;該記得的不記得，不該記得的倒記得挺多。&rdo;

許笑捂臉，欲哭無淚。

怪不得人家叫他們魔教，大黑天這神多挑人啊。古代封建迷信，這世上除了不是族人就是外人，別人信什麼如來佛觀世音，還有太乙真人云雲，他們倒好，信仰供奉大黑天，那些只能看不能信的外人當然會害怕，把信大黑天的人當邪魔外道看不是很正常咩？

&ldo;得，您當我沒問過這個問題。下一個問題，您從何時與六王爺沆，不，混在一起的？&rdo;

&ldo;從一開始就是。&rdo;

&ldo;從十四年前他瘋了那時候開始？&rdo;

&ldo;是啊，不然呢？&rdo;

他的眼裡深不見底，靜靜地注視著她，如同蛇，在捕食前死死鎖定自己的目標。

許笑緊張得手心出汗，猛嘬一口茶，道：&ldo;九嬰跟我說了各大門派圍攻琉璃宮那天的事，你做這些……是不是為了給你父親報仇？&rdo;

目光如炬，他一字一句道：&ldo;我想做的遠遠不止這些。&rdo;

許笑咬唇不說話。其實她還有好多問題想問他，卻又不想讓他撕開回憶這塊遮羞布，露出血淋淋的傷口給她看。

逼著一個人想起痛苦的往事，是一種過分的行為。她很清楚，自己該適可而止了。

都墨從桌下提上來一個食盒，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