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想掐死我?(第1/3 頁)
溫仰之聽著她莫名其妙的話,淡聲:“來什麼?”
她實在說不出口,抱著他的腰,他背肌豎長緊實,前腹精壯,腰抱起來窄卻極有安全感,整個人都紅透了:“就是那個嘛。”
她紅著臉,眼睛帶著沒褪去的餘紅。
溫仰之只是頓片刻,就想到她說的是和江應聿的婚禮。
她說的是…輕點或是慶典?
大概是婚禮慶典。
所以她說的是“哥哥你來吧?慶典。”
不敢直說,她還知道不好意思。
今天穿成這樣出現,他倒以為她已經做好準備。
他不多說:“我會來的。”
雲欲晚忍不住扣手。
她知道他會,但是怎麼光說不做,難道要她主動嗎?
她難為情。
卻聽見頭頂上一句:“這七年當你的哥哥畢竟與你有感情。”
冷淡,卻讓人聽得心潮澎湃。
溫仰之從不會說與誰有情。
意味著她暗暗惦念他的日子裡,他也不是無動於衷。
她低下頭,忍不住覺得眼眶莫名發熱。
良久。
溫仰之提醒她:“江家是江應聿的母親話語權更大,你如果確定要嫁給江應聿,就要格外討好江太太———”
雲欲晚感覺不對。
然而她一抬頭,他卻發現她哭了。
她眼睛通紅,淚光盈盈。
聲音裡帶著顫抖和震驚:“江家?我什麼時候說要嫁到江家了?”
一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她的眼睫毛溼透,含著委屈與不解,就像是他把她拋棄了一般,這隻小白鷳被人遺棄在了路邊,向路過的人流淚。
溫仰之的話頭滯在薄唇邊。
雲欲晚哽咽:“你,你在說什麼呀?”
她的眼淚只是因為溫仰之說要娶她又說對她有感情,感動得哭了,並非因為那些她覺得莫名其妙的話。
溫仰之卻以為是她根本不想嫁到江家,被冤枉了才委屈落淚。
他微微低著眉,輕聲道:“你不想嫁給江應聿?”
她哭得一時間有些勻不過氣來:“江應聿是誰啊,為什麼最近總在講江應聿?”
她不知道江應聿。
倒出乎他的意料。
那今天和昨天的刻意打扮,大機率都不是因為江應聿了,只是因為小姑娘愛打扮。
但她剛剛的反應。
他停了停,不感興趣,冷薄地一筆帶過:“既然這樣,今天之後,找個理由回絕江家。”
到現在,雲欲晚才終於反應過來,他剛剛說那些話,是以為她想要嫁給江家的人。
所謂關係、陪嫁,都是和江家有關。
他怎麼能這麼想?
她都為了他千里迢迢回國了,難道還會半途而廢去選別人嗎?
她的勾引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雲欲晚忽然生氣了,她鬆開他站起來,然而剛走出一步,沾著水的腳在光滑的瓷磚上一出溜,猛地四仰八叉摔倒在溫仰之面前。
浴巾飛起蓋在她身上,尤其她還特地穿了套很性感的泳衣。
她和溫仰之四目相對。
雲欲晚:“?”
溫仰之靜靜看著她。
雲欲晚欲哭無淚,尷尬得想把自己埋進地裡,撐著地想起來,奈何腿疼得厲害,她試了好幾次都不行。
幸好溫仰之彎腰俯身看她,低聲道:“摔到哪裡?”
她握緊拳頭,但又無可奈何,憋出一聲:“腳腕。”
溫仰之拿起旁邊的另一張浴巾裹住她,兩張浴巾把她裹得嚴嚴實實。
就當她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