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誅殺惡婦(第1/2 頁)
“是不關本官事。”大理寺卿說:“你是否以身懷六甲做藉口,詐取相府一千兩白銀?”
“那都是卜逢時那個挨千刀的讓奴家那麼做的。”苟氏強辯道:“我可沒有騙別人一兩銀子!”
“那就是說,卜逢時讓你假裝懷孕嘍!”大理寺卿問:“他為何要這樣做?”
“為了向他的好兄弟借銀子。”苟氏沒好氣地回答。
“他為何要借銀子?”大理寺卿繼續追問:“借銀子就是借銀子。為何要假裝懷孕?”
“他怕借不到銀子,所以才叫奴家假裝懷孕。”苟氏說。
“也就是說,卜逢時想以你身懷六甲騙取欒相的信任。是也不是?”大理寺卿問。
“大概是這樣吧!也許是。”苟氏回答。
“卜逢時想要欒相相信,夫人懷有身孕,他不會投敵叛國。會回來的。對不對?”大理寺卿這樣問苟氏。
苟氏發急地喊道:“我哪知道他什麼意思?他只讓我裝作懷孕,去向欒士英借一千兩銀子給奴家使喚。別的什麼,我管他做甚?”
“住口!大膽潑婦,竟敢直呼朝廷重臣的大名。”大理寺卿喝道:“來人,給本官掌嘴。”
······
愚蠢的苟氏哪裡知道,她若不說是卜逢時讓她裝的,只說是自己假裝懷孕的。官府可能還認為是她自己耍小聰明欺騙丈夫。還只是一樁家庭醜事。如今,他偏要把一切推給卜逢時。那官府自然認為她知道內情了。包括卜逢時預謀投敵叛國的事兒在內。這樣一來,她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官府認定她是卜逢時的同謀。她也就理所應當成了卜逢時投敵叛國的同夥。罪行可就大啦!
大理寺將案件審結清楚。太師羊旦讓他們把案卷報給刑部。刑部審查了案卷。一看牽涉到欒相,不敢擅自決斷。又把案卷報給了欒士英。欒士英一看,怒火沖天。拍案大叫,氣的口吐鮮血,一口氣差點沒來。
“可惡啊!可惱!”欒士英醒過神來,哇哇怪叫:“這樣的狗男女,不斬何待?”
在欒士英心裡,卜逢時只是不甘心長久不被重用,屈於人下。他也猜透了他想要逃往別處的心理。作為南朝大臣,他不得不防著他。但是他並不恨他。畢竟二人曾經一起共過患難。卜逢時的委屈他是知道的,他那一腔孤憤他也是理解的。讓他不能容忍的是:“苟氏與她表弟這對狗男女竟敢如此膽大妄為,傷天害理。合起夥來欺辱我兄長。那豈不是連我欒士英也一起欺辱了去?我卜大哥,那是何等樣人物?一個讓諸侯害怕的人,一個讓朝臣忌憚的人。連我欒士英都不敢小瞧他一分。豈能讓一幫低賤的小人欺負了去!苟氏這個賤人,竟敢如此欺負我家大哥!她那個表弟算個什麼東西?一個豬狗不如的下三濫。這樣的貨色竟敢欺辱大臣的兄弟和好友,若不千刀萬剮天理難容!苟氏這個賤貨,有眼無珠。放著卜大哥這樣的英雄豪傑不愛,偏偏與一個齷齪的小人私通。真是可惡之極!可恨呀可惱!”
欒士英越想越氣。牙齒咬得嘎嘣響。一腔怒火無處發洩,提起筆來,批了一行字:夷三族。知情者皆連坐!
於是,苟氏一族滿門抄斬。所有知情的丫鬟傭人,車伕馬弁,包括已經賣給別人家的和辭職不幹的一律找回。通通問斬!
唉!哪個英雄刀下沒有幾個冤死鬼啊!
······
卜逢時在茅廬養傷有一個多月了。傷勢已經大好。每天除了遊山玩水,就是讀書吟詩。由於身體已無大礙,太醫允許他小酌幾杯。於是,雲樂公主時不時打發人給他送來幾罈美酒。除此之外,卜逢時還經常到桃源縣城去品嚐那裡的桃花佳釀。
府尹段興陽告訴卜逢時不用急著到任,安心養傷。只有養好了身體,才能為朝廷做更多的事情。雲樂公主也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