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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系花提出分手,韓冽答應。
兩個月後系花的室友打電話找韓冽,說系花在外頭喝醉了,要他過去幫忙。他開車去接,把系花送到她校外的房子裡。系花拉著他的脖子不撒手,問他心裡的女人到底是誰?在哪兒?有她美嗎?有她好嗎?當系花問到&ldo;那女人是死是活&rdo;的時候,韓冽毫不留情地把她甩到床上拂袖而去。
他不知道她在哪裡,跟誰在一起,是生是死。他只知道自己仍陷在這個泥潭裡,不得抽身。
他深愛她,從沒有忘記過她。
他認命了,決心等她回來。
她欠他一個解釋。
二十一歲重逢,深藏在體內的魔鬼復活,韓冽恨極了張取寒的放蕩和背棄,摁著她狠狠地做,想毀了她,想把她撕成碎片,每一片上都刻上他的名字。
這全是她欠他的。
事後他扔下錢離開酒店,發誓這輩子不再跟她有任何瓜葛。她墮落也好放浪也罷,都與他無關。
這是他們第三次分開,他報復性地拋棄了她。
又多年過去,韓冽的心力全放在律所,把正興做成了全國排名前十的金字招牌。太忙,沒辦法分神到男女□□上,生活方面全靠虞安安的安排。
他是孝子,虞安安讓他相親,他便儘量抽出時間前往。在那些高檔餐廳,一邊同坐在對面的不同職業但都很美麗的女人們吃飯聊天,一邊暗暗在心裡合計明天開庭後結案陳詞怎麼做合適。
虞安安參加烘焙興趣班,認識了林慕安的姑姑,在長輩的撮合下,韓冽和林慕安相親,重新見到張取寒。那一刻,他才發現這些年來他不過是自欺欺人。
他從來沒有忘記過她。
然後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到了今天,十幾年的夙願一朝得償,他的心都是滿的。
黑眸中暖意更濃,韓冽拿出手機給陳丹笛打電話。
&ldo;韓總早。&rdo;電話接通後陳丹笛恭敬問候。
&ldo;擬一份股權贈予協議和一份勞動合同範本,準備好營業執照和稅務登記證原件。交給楊挫。&rdo;韓冽低聲吩咐著。
&ldo;好的韓總。&rdo;陳丹笛說。
韓冽掛了電話後,又撥了一個號碼。那邊接起,他說:&ldo;花店可以關了。&rdo;
沈恬恬答應:&ldo;好的韓先生。&rdo;
掛了電話,韓冽又朝二樓房間看了一會兒。
趙柬知道他的計劃後勸他三思後行。因為這事兒一旦暴露,以張取寒的個性,後果不堪設想。
他知道,可他依舊做了。
他步步籌謀,精心算計,只為了能把她留到身邊。說他自私也好,卑鄙也罷,他打定主意留她,即使暴露,他也要讓她插翅難飛。
這份愛意纏了他十幾年,他甩不開,那就拉著她一起墜入地獄。
張取寒是被活活餓醒的,屋裡烏漆嘛黑,她在床上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的手機,卻摸到了一盒安全套。於是她在心裡罵了句:禽獸!
折騰她一晚,清早她還沒睡醒又被逼著來了一次。
也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好的體力,她逃了幾次都被他拖回來,他像個開足功率的馬達,深且狠,她說不清是痛還是爽,硬是給做哭了。
她伏在他肩上一邊哭一邊求他慢點兒、輕點兒,也不知道觸動他哪根神經,他更是發了狠地做,震得她骨頭都要散了。
他從&ldo;不行&rdo;到&ldo;超級行&rdo;,直接一個大轉折,中間一點緩衝都沒有。
什麼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如今她這畝薄田被翻了個底朝天,那頭牛還撒著歡兒地往死裡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