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懲罰(第1/2 頁)
沈木溪不悅地瞪著鬱時桉,“你這是做什麼?” “你又在做什麼?”鬱時桉回看向沈木溪。 “這是我的府邸,我想幹嘛就幹嘛,要你管?” “我不是管你,只是不願你為了逼我離開,而做出自己並不情願之事。”鬱時桉說著就要去拉沈木溪的手。 可惜被沈木溪躲開,“你怎知我不願?笑話!你瞭解我多少?” “我瞭解你,比你能想到的還多。”鬱時桉一步不讓,逼近沈木溪。 不知為何,沈木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心內慌亂一片,越是這種時候,沈木溪那一身的反骨越是豎起,“哼,笑話,你算什麼東西!” 冬曉和春暮守在院門口,越聽越心驚,特別是冬曉,額頭早就沁出了冷汗,他想,“主子這也太大膽了,竟然問少帝他算什麼東西!” 春暮想的倒是和他不同,他知道陛下必不會因為這句話生氣,但今日太傅在府內玩樂這事兒,陛下才是會真的不高興吧。 院門外的兩人各有擔心,而院內兩人面對面站著,誰也不讓。 “我算什麼?老師,你覺得呢?在你心裡我算什麼?”鬱時桉再次向前一步,就快貼到沈木溪臉側,沈木溪只能後退拉開距離。 “在我心裡,你是北楚的皇帝,未來開創盛世的明君,是我效忠的君王。”沈木溪微微仰頭看向鬱時桉,“除此之外,再不會有其他。” 鬱時桉再向前一步,低頭靠近沈木溪,正色問道,“那今日在御花園,老師為何要與白令儀過不去?” “我……沒有與她過不去。”沈木溪被鬱時桉逼到了角落,靠在身後的廊柱上,逼迫自己直視鬱時桉的眼睛說道。 “哦?是嗎?那老師,你覺得白姑娘如何?好看嗎?性子好嗎?”鬱時桉盯住沈木溪的眼睛問道。 沈木溪拼命掩住自己的心慌,藏在袖中的手牢牢握緊,指甲扣進掌心,藉著這一點痛意,說道,“她……還不錯,天真爛漫。” “那老師,”鬱時桉將手伸入沈木溪袖中,抓住他的手指一點點掰開,輕輕撫摸著掌心的傷痕,笑道,“那老師,我娶她可好?給她做雪兔子,陪她賞月看花,如此日日相對,肌膚相親……你說可好?” 沈木溪手下沒了依仗,又被鬱時桉緊盯著,想說的“好”字卡在喉頭,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鬱時桉捕捉到沈木溪嚴防死守下露出的破綻,低頭靠近沈木溪,“老師怎麼不說話了?” 沈木溪扭開臉,不看鬱時桉,“你何苦如此執著。你剛才也看到了,我並不如你想的那麼好。” “逛花樓喝花酒嗎?我不認為這……” “那若是我與那花娘位置調換呢?”沈木溪打斷鬱時桉的話,“我十五歲被鬱舜帶進宮,什麼不堪的事沒經歷過,我不會比那些你看不起的花娘好多少!你到底明不明白?!”沈木溪越說頭越低。 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揭開往事的疤痕,沈木溪根本不敢看鬱時桉,他不願看見那人眼中的同情,但既然都說到此了,沈木溪想那就把所有難堪的往事一併說了,好讓這個傻子斷了那糊塗的念頭。 “男寵是什麼你懂嗎?就是可以隨意踐踏凌辱,因為不會如女子一般懷孕,所以可以更加肆無忌憚。我經歷過什麼你根本不知道!說什麼心悅我!那不過是你的錯覺!你連青樓都覺得髒,等新鮮勁兒過了,就會發現,我和他們都一樣。” 沈木溪越說越離譜,似乎陷入了自我貶低的迴圈,好像只有這樣把自己割得鮮血淋漓,才能 掩蓋自己內心的慌亂與自卑。 “啊!”突然,後脖頸一陣尖利的刺痛,打斷了沈木溪的自我懷疑。 鬱時桉埋頭靠近在沈木溪脖頸處,狠狠咬了一口,尖利的虎牙差點刺穿面板,但最後還是沒忍心。 “你咬我做甚!”沈木溪揪著鬱時桉的頭髮,將他的腦袋拉開。 鬱時桉勾唇,“這是懲罰。” “?”沈木溪不明白他的意思。 鬱時桉靠近沈木溪,看著他的淺眸,柔聲道,“懲罰你隨意詆譭貶低我的心上人。” 沈木溪聽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他不自覺地垂眼道,“那不是詆譭,那是事實,我只是讓你認清事實。” “即使是事實,那又如何?”鬱時桉將頭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