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如歌如幻一場夢(第1/3 頁)
“當時我以為自己愛上了你,現在才知道那只是一種敬仰的情愫,與愛沒有絲毫關聯。送你古琴只是將你當做琴中知己,好朋友罷了。”一如既往的淡漠語氣,將魏民證心中的希冀徹底摧毀。
“我不信,蝶兒告訴我,你心中有我,難道蝶兒也會無緣無故撒謊嗎。”魏民證變得冷靜了許多,稍作思索找出了花裳話中的漏洞。
“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那時我也以為自己愛上了你,但現在我有自己喜歡的人,並且已經有了他的孩子。”。花裳臉上掛上了母愛般的微笑,輕撫自己的小腹。
此招一出,如一棒重擊,將魏民證敲得直往後退,一臉的不可置信。花裳見此情形,知道魏民證心中的堅守開始崩潰,遂加緊攻勢,越發冷漠的語氣說道,“你走吧,不要來打擾我們一家三口,看在昔日我救你的份上,離開殺手樓。”。
世間女子在說謊話的時候最純真,最理智,那時的她們知道如何讓男人相信她們的謊言,越美的女子越是如此。花裳最後一句絕情的話,如駱駝背上的最後一根稻草,徹底摧毀了魏民證心中的防線,使得魏民證相信了她的話。實際上以魏民證的智計是極易發現這漏洞百出的謊言,但奈何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深陷其中的魏民證分辨不出花裳的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
望著眼前一臉冷漠的女子,魏民證心如死灰,雙眼沒了焦距,許久之後,那雙迷失的眼睛恢復了堅定,冷峻的眼神掃視了一眼大廳,最後停留在花裳身上,嘶啞的聲音響起,“世間果然沒有真愛,女人除了被征服,其他一切都是空談,枉我還天真幼稚地夢想著互敬互愛的人間真愛,真是可笑,可悲,可嘆。哈哈……”。
隨著淒涼悲滄的大笑聲遠去,魏民證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大廳門外。消失在長老大殿之中,消失在殺手樓的這方時空。
望著魏民證消失的背影,花裳那堅強維持的冷漠瞬間崩潰,撲到婆婆懷裡痛哭不已,婆婆拍著花裳的背,安慰道,“他已經走了,你做得很對,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強在一起,終究沒有好結果。”
“婆婆,可是我的心好痛,好痛...”花裳哭泣的聲音中透著無限的悲痛,讓這方時空也開始悲傷。
“唉,痴兒,慢慢學會忘了他,讓時間沖刷一切,隨著歲月的流逝,你會忘記那,年少的一切,會變得平淡看待一切。”
婆婆低聲的勸慰,沒有絲毫作用,亦或者是花裳不想忘記那些點滴,哭的昏迷在婆婆懷中,婆婆輕嘆一聲,抱起花裳向來時的那間閨房走去。
出了大廳,跟在婆婆身後的蝶兒發現長老大殿的門口,放著一把古琴,是那把小姐時常彈的古琴,是小姐送給他的那把古琴。蝶兒輕嘆一聲,默默地抱起古琴,放在心口,加快步伐向那間閨房走去。
粉色的女子閨房,還是那間閨房,和幾天前相比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但卻有些物是人心滅的感傷,房間的桌前放著一把古琴,古琴的旁邊坐著一位白衣女子,女子身上洋溢著濃濃的憂傷,使得這間小屋中濃濃的傷緒四處蔓延,飄蕩。
“小姐,這首《漫路》,你已經完成了嗎,比那個時候長了許多哦。”蝶兒在白衣女子身旁興奮地喊著,想讓白衣少女高興起來。
“只是告一段落,漫漫人生漫漫路,無始無終無歸路。逝去的不再,悲傷卻依舊。”白衣女子輕聲嘆息一句之後,雙手撫琴,彈起了這首《漫路》。
隨著琴音響起,女子的閨房中開始升起人間百緒。那天籟般的琴音向空中飄散,蔓延。一直飄啊飄,彷彿飄到了一名騎著黑馬行走在燕國官道上的少年耳中。
少年身上的黑衣有些凌亂,頭髮有些蓬鬆,歪歪斜斜地騎在馬上,手中拿著一個酒壺,不停地往口中倒著烈酒。黑色的馬兒好似知道主人的心情不好,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