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興師問罪(第1/2 頁)
水雨凝剛回房,還以為溫言早已疲憊歇下,正輕手輕腳地準備熄滅燭盞,卻看到溫言妖冶地半倚在木床框上,烏髮如瀑布般披散,身上新換的外衣隨意地披在身上,露出性感的鎖骨,還微微能瞥見半個飽滿的胸肌,雕刻一般的俊臉冷冷地沒有一絲笑意,性格的薄唇此時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他是誰?”
水雨凝覺得剛才可能冷落溫言了,也沒向溫言介紹江曦哲,有些忽略了溫言的感受,略帶抱歉地介紹了一下江曦哲的身份和自己認識江曦哲的始末。
溫言的薄唇緊緊地抿在一起,“哦,當時跟你在柳如月客棧的那個男子就是他啊……”面色一正說:“雨凝,識人之術你還差些火候,這男子不可輕信。”
水雨凝面色微慍,說:“這江曦哲是對我有救命之人的人,還幫母親與我安葬了我的父親,還幫我們收拾故宅、安排聽雨樓拜師各種事宜,要是心懷歹毒之人怎麼會幫我至此?”
溫言卻說:“那當時為何是我在客棧中出手幫了你,他為何沒有出手?若當時沒有我,你和柳如月此時是生是死,你想過嗎?”
這水雨凝還真是從沒想過,只知當時江曦哲應是義憤填膺、苦於那些惡霸空口白牙說手中有證據,因而無法將他們繩之以法,而當時若是江曦哲可能也會出手相救,只不過當時是被溫言搶了先。
水雨凝這樣安慰自己,但是口中卻說不出反駁溫言的一個字。
“你莫要覺得他謙遜有禮、循規蹈矩,這只是表面,內裡如何,你我都不清楚,你要記得,當時救你的是我,不是他,雨凝。”溫言深邃的眼眸深深地看著水雨凝,似是要穿透她一樣。
水雨凝躲開了溫言的目光,水雨凝本是善良之人,很多時候本能地願意相信人心向善,在之前不明白人心之時願意往好處想,只是後來事過境遷,不得已總是提防著別人。
而江曦哲對她來說是一個改變她生命之人,賦予了水雨凝一次新生,面對這樣的人,她想不出這江曦哲是出於別的原因而非善意,她與溫言幾乎沒有過意見相左之時,為的這江曦哲還是第一次。
“若是你事事將人都想到至壞之處,那這人間都無純良之人了。那你與我,也是有目的的?你為何接近我、為何救我幫我?我又為何敬你待你好?”水雨凝反駁溫言。
“你竟這麼不信我?你覺得我是有目的接近你?難道你喜歡他?”溫言眼中藏著一頭野獸,他聲音低啞、外衣順著白皙緊實的面板滑落而下,現在的溫言半裸著上身感覺隨時都要撲向水雨凝。
水雨凝此時卻還在氣頭上,嗆著溫言的話說:“喜歡不喜歡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溫言修長的大手一把拉過水雨凝,將水雨凝按在床上,逼迫水雨凝看著溫言,裸露的上半身欺到水雨凝身上,聲音嘶啞:“你想撩完我就跑,嗯?”
溫言此時的氣息粗重,水雨凝呼吸之間都是溫言強烈的男人氣息,溫言的秀髮披散到水雨凝的耳旁,都是溫言的香氣、還搔地水雨凝的耳朵癢癢的。
水雨凝被溫言的大手禁錮住動彈不得、她覺得現在若再用言語激怒他,這頭野獸不知會做出什麼事來,為了生命安全考慮,還是順毛比較好。
“不跑,不跑,不是還要你陪我去藥王殿嘛!”水雨凝也不確定這樣會不會刺激到溫言,有些心虛地說,不敢直視溫言的雙眸。
溫言卻似乎與往常不同,修長的大手手背都是青筋,薄唇似乎有話要說卻生生嚥了回去、轉而重重地吻在水雨凝的櫻唇之上。
這個吻肆虐又霸道,水雨凝連一絲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溫言的吻鋪天蓋地,彷彿要佔領水雨凝的全部。
吻畢,水雨凝口中嚐到了一絲血腥味兒。溫言性感的唇角還掛著刺眼的血跡,眼神冰冷似受傷的野獸,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