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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兒子這般模樣,假李氏也心疼,常常跑去空間煉製些補身子的東西喂弘昐,想著弘昐能好起來。
弘昐倒也爭氣,吃了些日子,身子便慢慢在好轉,不過在怎麼好,底子卻也還是比平常孩子差很多,特別是和李懷站在一起的時候,那真是一副生龍焉虎的對比,以至假李氏每次看見李懷都想掐她臉上的肉肉,表情很哀怨。
李懷明白,假李氏是覺得為什麼身子差的不是她,偏生是弘昐。
同是一個肚子裡出來的,待遇卻這麼大,李懷很鬱悶。但等晚上的時候跑去空間,看著真李氏銜著顆蓮子給她的時候,李懷突然就想通了,這世上的最無私,最偉大的母愛她有,假李氏哪兒涼快哪兒去吧,她不稀罕。
想明白了,李懷便儘量不去假李氏那裡,偶爾去了被假李氏掐臉上的肉肉,她也都會在弘昐落單的時候掐回來。
前兩年弘昐還小,李懷怕小傢伙哭,只敢輕輕掐。今年小傢伙會說話了,她更不敢掐了,怕他找假李氏告狀。
這日六歲的李懷又被假李氏掐了臉蛋,她很氣憤,掐了三年,臉都被掐瘦了,還掐,真是討厭!
要不是每天得來請安,李懷為了臉,都不會想來假李氏這裡,但想歸想,做歸做,這請安是避免不掉的。
四爺是個極重孝道的人,看他日日去宮裡請安,風雨不間斷便知道。
有個這樣的阿瑪,李懷不光得日日來給假李氏請安,還得去給身為嫡母的那拉氏請安。
李懷給那拉氏請過安,出門便看見讀書的弘暉,“姐姐臉又紅了?為何姐姐每次見到我都臉紅?”
望著才三歲半的,卻一副小大人模樣的弘暉,李懷猛抽了下嘴角,臉綠了,“亂說個什麼,姐姐臉紅是因為太陽光太大,曬紅的。”
弘暉放下手中的三字經,抬眼看了看天,陰天,似乎還有雨,著實沒看到太陽在什麼地方?
李懷卻不管他怎麼想的,反正她說是太陽曬的,就是太陽曬的。
弘暉沒和她較真,他從懷裡掏出一盒胭脂遞給李懷,極其認真的說:“姐姐以後莫擦太紅的胭脂了,不好看,這盒胭脂給你,是淡紅,會比較好看。”
他說完,也沒管李懷要不要,便將那胭脂塞在她手裡,然後拿起三字經,又搖頭晃腦的讀了起來。
李懷望著手中的胭脂,又看看認真讀書的弘暉,只覺手癢,她將胭脂往桌子上一扔,對著弘暉的臉就掐了起來,沒好氣的叫道“大紅的胭脂好看,姐姐給你也抹點大紅的胭脂。”
弘暉到底是小孩子,捂著臉只求饒。
李懷見他小臉兒被自己掐的紅彤彤的,和自己也沒啥區別了,撲哧聲笑了出來。
弘暉捂著臉正哀怨的看著她,見她突然笑了,也跟著笑了。
這時四爺剛好進來,見兩孩子紅著臉在傻笑,問了句:“這是怎麼了?”
李懷連忙捂著臉,像是很羞澀似得嚷嚷著跑開,說是胭脂抹多了,要回去洗臉。
四爺挑挑眉,看向同樣紅著臉的兒子,“你這也是胭脂抹多了?”
弘暉‘呃’了聲,半晌過去,才認真的道:“估計姐姐也給兒子抹多了,兒子也去洗臉。”說著拔腿就跑。
只留下四爺,一臉沉思的看著門口,不知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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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吃晚飯的時候,四爺遞給李懷一盒胭脂,正是弘暉送的那盒淡紅的胭脂,看了眼今年剛六歲的女兒,他語重心長的道:“懷兒,你現今還小,這東西偶爾抹些便好,不可日日弄。”
李懷看到胭脂時就有些愣神,誰知道又聽到四爺這說,不覺紅了耳根,捏著那胭脂惡狠狠瞪了正抬頭裝模作樣看天的弘暉,好似在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