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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多難說著還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
金花冷笑著,說道:“老丁啊,咱雖是一個女人可不是一個傻子,你這說三道四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呢?還明月溝渠,你拽什麼文啊?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咱是早就知根知底!別來那一套,有什麼說什麼吧!”
丁多難嘆了一口氣,說道:“嫂子你可真是冤枉我拉!可你這麼說啦,我也不方便在這多呆了,省得你說我礙眼!”
丁多難一轉身揹著金花向著一邊的特務使了個眼色。那個特務立馬走向前去,惡狠狠的向著金花罵道:“臭婊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個什麼出身老子都知道,趕緊將黃二的事情交代清楚,省的受那皮肉之苦!”
丁多難聽到這話的時候正走到門口,回頭怒喝著罵道:“說什麼呢?這是黃翻譯的夫人,不是外人。待會我回來要是看到她有什麼閃失我扒了你的皮!”
那特務趕緊點頭哈腰的稱是,卻在心裡罵道:狗日的,好人都要你當了!
當丁多難走出去關好門,特務便露出了猙獰的嘴臉走到金花面前,一把抓住金花的頭髮罵道:“臭婊子,趕緊說黃二最近和什麼人聯絡的,都幹了什麼!”
金花被抓的向後一仰,差點跌倒。她只是冷冷的看著特務,一臉的輕蔑。
“媽的,別以為你男人在日本人跟前做事老子就不敢動你!”特務被金花輕蔑的態度激怒了,“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子,打得金花臉上一道道手指印。
金花張開嘴對著特務啐了一口被打出的血,還是冷冷的不說話的看著特務。
特務急了,罵道:“你個狗日的臭婊子,看來老子不出點力你是不會說實話啊!”說完,就開始讓一邊的人幫著忙拿繩子將金花給吊了起來。
一個特務拿出一根一米多長的皮鞭,向著旁邊的水缸裡蘸了蘸水,抬手甩了一個鞭花。然後手張著,看著金花罵道:“臭婊子,老子給你玩玩啊!你不是不說話麼,有種就別叫!”
特務說完,狠狠的衝著金花就是一鞭!
“啪,啪,啪”!
不知道打了多少鞭,金花硬是硬氣的一吭未吭的暈死過去了!
“狗日的娘們,比老爺們還硬氣!”一個特務惡狠狠的罵道,然後抬頭看金花身上一道道鞭痕滲著血跡。
金花的身上此時遍佈著到處都是血痕,一道道,一條條,交錯著向下滴答著血。她身上的衣服幾乎被抽成了一條條的掛在身上,或許是因為這些特務的特別嗜好,胸部是被抽得最重的,帶血的皮肉開裂著像是嬰兒張開的小嘴,一兩處衣服撕裂裸露的雪白的面板白盈盈的對比分明。
特務提著一桶涼水向著金花使勁潑了過去。
金花彷彿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但感到的確是全身的疼痛,鑽心的疼痛,更讓她忍受不了的是肚子裡彷彿如刀絞一樣,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從自己的下體流出來。她彷彿間感覺到了自己生命的流逝,意識好像是要脫離這副肉體一樣!
“孩子,我的孩子。”金花被冷水激醒了之後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繼而像是發了瘋一樣大聲的哭喊道:“我的孩子!還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一幫特務有些莫名其妙,他們不知道這個硬氣的女人為什麼被冷水潑醒了之後就要發了瘋了呢!可等到這些特務看到從金花的腿上稀稀拉拉的流下來的血的時候,他們彷彿間明白了可又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我的孩子,還我的孩子!”金花的聲音越來越小,神情也越來萎頓。特務們感覺不妙了,趕忙的出去將丁多難叫了進來。
“這怎麼回事這是?”丁多難看著金花像是要死了一下,當時嚇了一跳。連忙責問著身邊的特務說:“你們這些狗日的下這麼狠的手啊,不是說不要打死了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