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幫助她最好的辦法(第1/2 頁)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上學,接下來的時間織鏡全部都交給了快鬥和阿零,專門聯絡組織的手機都被她所進了抽屜裡。 快鬥自然是開心無比,親自為小金毛洗了澡,帶它打了疫苗,隨後跟在織鏡身後學了一個下午如何做簡單的料理,以及如何挑選食材。 諸伏景光沒有再跟蹤他們姐弟倆,但還是在他們外出遊玩的時候潛入黑羽宅,在內心對自己的強烈譴責之下安裝了好幾個針孔攝像頭與竊聽器,還在出門的時候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把。 他可是警校優秀畢業生,內心有自己的驕傲,如果不是白蘭地是他唯一能夠深度接觸的組織成員,他寧可去面對窮兇極惡的琴酒也不想來這裡利用她。 有時候還真是羨慕零那個傢伙。 次月十號,安室透執行任務回來,人是完整的,只是怎麼看都似乎黑了一些。 他一進門就把行李扔到一旁,像在警校宿舍一樣倒在最靠門的沙發上,拿起水杯,問著也是剛進門的諸伏景光:“你怎麼在距離白蘭地家那麼近的地方租房?” 後者一愣,淡定地回答道:“找到突破口了。” 這明明是一件喜事,可安室透覺得諸伏景光臉上一點喜悅都沒有,有的只是那無論怎樣都掩飾不住的心虛。 “你怎麼了?”他越來越好奇了。 難不成諸伏景光在他離開的一個月裡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有什麼能傷天害理的?他這一個月不都跟著白蘭地嗎…… 腦海裡突然閃過什麼,安室透一下子跳了起來,瞪大眼睛,“你,你不會把她……” 諸伏景光翻了個白眼,倚靠在牆邊,雙手環繞在前,淡定的說道:“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樣。” 安室透鬆了口氣,諸伏景光在他身旁坐了下開啟膝上型電腦,看了他一眼,冷不防地提問著:“你知道你和白蘭地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對你有種莫名的親近嗎?” 安室透有些摸不著頭腦,此時,諸伏景光剛好開啟了一個頁面,擺到他面前,說道:“你看,這是她弟弟。今年十一歲,和她一起住。上次她急於讓我們離開,或許是不希望她的弟弟看到我們。我接觸過這個孩子,他很純淨,在某些氣質方面,你們簡直一模一樣。” 安室透剛剛放下的一顆心又提了起來,看著在膝上型電腦螢幕上出現的一張稚嫩臉龐,眉頭鎖得很緊,卻十分肯定自己得到的資訊:“組織裡沒人知道她有這個弟弟。” “因為黑羽她隱藏得好,這更加說明了她對弟弟的重視。”諸伏景光摸著下巴,播放著這幾天拍下來的照片:“而且他的弟弟應該不知道組織的事情,白蘭地不希望弟弟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條資訊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可安室卻覺得諸伏景光話裡有話,不會隨便提起這樣一個孩子,不禁主動開口問道:“你想說什麼?” 其實問這句話的時候,憑著對好友的瞭解,他已經隱隱有了猜測。 “阿零,你聽我說。”諸伏景光翻開另外一份檔案,“我查過了,黑羽織鏡是這一家撿回來的養女,十一歲的時候,養父意外去世,養母常年外出,這些年只有她一個人撫養著與自己沒有血液關係的弟弟,可以說是相依為命。組織握著的把柄,也有可能是她的弟弟。” 他說到這裡,只見安室透的眉頭皺得越發的緊,不認可地搖了搖頭:“組織直接用她的真實身份,說明已經將她與自身繫結在一起了,一旦你的行動暴露牽扯到她,那她和她弟弟都會死,連逃都沒法逃。諸伏,你不會連他們也想拯救吧?” 諸伏景光沒有想到安室透會否定自己的想法,甚至還沒等他把自己的詳細計劃說出來。 他不是冷血動物,算計一個十六歲的女孩本來就讓他內心備受折磨,本以為至少能得到朋友的支援,可沒想到,連安室透也理解不了自己。 失落之下,他還有些不滿,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爭辯道:“你知道沒有父母引路的孩子要自己摸索有多難嗎?她只是走偏了,而且不知道怎麼回去,我們只要稍微引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安室透心思一動,深深地看著諸伏景光。 沒有父母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