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血路 十一(第1/2 頁)
又有一個半鐵種手持一個不規則的透明水晶,相繼了黑馬多瑪手中的那顆,只見他用著左手將水晶緩緩託高了些,同時嘴裡還唸誦著晦澀難解的秘語。
成群的野妖們在這個時候圍了上來,用著它們那堪比刀劍的鋒利長齒對準了這個半鐵種男人。
隨著半鐵種男人最後一身喝聲的尾音,莫名的力量從他又似乎從那顆水晶的中心爆發了出來。這是一圈似乎近乎透明雲霧般的力量爆發,就像是石子投入水中後掀起的巨大漣漪,這一圈的漣漪撞擊到了他身周的每一個人,只是除了一陣巨大的風勢外,並沒有想象中巨大的力量衝擊。
除了這一支突圍的隊伍外,每一個被這圈力量漣漪波及的野妖們都像是時間靜止般,詭異的被束縛在了原地或者半空,它們驚懼的怒吼著,發狂胡亂的掙扎,可是隨著那個施法的半鐵種狠狠地壓下他的右手,所有被波及到的野妖們都像是被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垮了脊柱一樣,被一股無形的巨力猛地按在了地面上。
這一片區域在這個半鐵種的法力面前很快被清空了,半鐵種喘著粗氣,往後看了一眼後,鼓足氣發出野獸一般的戰吼後,往著北方跑了起來。
經過機場快速的戰鬥後,葛利乏業也大喘著氣地把手中那柄精美的短劍收回了斗篷下的身側。
而後他從腰間拔出一柄長劍來,對著其他的人高高一招手,“走!夠了!我們走!不必戀戰。”
他對著還在奮起戰鬥的人們下達了命令,可似乎每個人都殺紅了眼似的,每個人都大口地噴出熱氣,揮舞著手中的利器,一下一下猛力地劈砍著,即便是那些已經倒下的野妖,也仍還被那些猛力揮下的刀劍劈砍著。
他們的血已經熱到能夠燃燒起來的地步,胸口裡憋著的一股極為滾燙的氣吐不出去,還想著再殺一場。
於是幾乎沒有幾個人能夠聽到葛利乏業的大喊聲,也就沒有跟著突圍出去,葛利乏業皺著眉,憤怒牽扯著他的嘴角,他左右看了幾眼後,往左邊走了幾步過去,一把抓過身邊一個還在對著一頭奄奄一息的野妖揮刀的凡種人武士,他拎著武士的衣領,用著左手臂上蠻橫的力量幾乎將其舉起在半空。
那個武士愣了一下,正要對著葛利乏業揮刀的時候才看清攔住他的是誰。
“吹號!離開這個他媽的該死的地方!”他還是大吼著。
武士回過神來連連點頭,等落地站穩後,才拿起掛在腰間的黑色號角,鼓著力氣長長地吹響。
響亮的號聲在每個人的耳邊炸開,驚醒了那些似乎沉溺在殺戮中的人們,他們一個一個回過頭來找向號聲的源頭。
“盲目的殺戮沒有意義,我們的方向在北,該撤退了。”葛利乏業再一次地下達著命令。
這一片地方的野妖幾乎被他們清空了,除了那個仍舊端坐在野妖背上的人,以及其身邊的幾頭野妖外,再沒有其他的阻力能夠妨礙他們了。
武士們開始跟隨著那些已經走得遠了的半鐵種們的腳步,快速地在林中跑動起來。
葛利乏業在人群中停留了一會,他對著那個端坐在野妖背上的男人舉起手裡的長劍,眼中滿是殺意。這是一次警告,誓殺的警告。
野妖背上的男人身體微微前傾,眼角抖動了幾下眯了眯,“螻蟻之眾,你知道,你這是在挑釁誰的威嚴嗎?”
葛利乏業卻沒有搭話,他轉身離開了,並沒有戀戰的打算。
而那個男人也並沒有及時的追趕過去,他所統領的這部野妖,只不過是這一支野妖大軍中的很小的一部分,不過數十隻,而到如今,在經過這場突然的戰鬥之後,剩下不過他身邊的幾頭了。雖然就只有這剩下的幾頭,但是在見過了它們的同類被屠殺殆盡的場面後,沒有畏懼,反而仍舊躍躍欲試的,如果不是男人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