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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艇拍到了趙精於的動向,因為只拍攝到了飯局,沒能拍到那種夜會的照片而不了了之,存在電腦裡成了死檔,不曾想,今年就爆出了李心水的事情。
遊艇翻出照片前後一對比,照片上拍到的飯局正是趙精於約了李心水。畢竟那個時候,李心水還籍籍無名,所以遊艇沒認出來,也是正常的事情。
照片拍到的是李心水還帶了一人赴約,照片上顯示的時間進去和出來只相隔了二十分鐘而已。
而且出來的特別慌張,還有人出來拉扯,但因為是白天,她們跑到路中間攔了計程車,絕塵而去。
遊艇給他照片的時候說了,天匯公司正在打聽有沒有把柄落到各路狗仔的手裡,要花大價錢買斷。
蔣漁一聽,自然說要意思意思。可遊艇又說了,&ldo;你要再這樣,咱倆就不是朋友了。&rdo;末了,臨掛電話的時候,他還說:&ldo;有事你說話,反正我是站在你們這邊的。&rdo;挺任性的選邊站,蔣漁只好說過幾天一定一塊兒吃頓飯。
不管是什麼圈裡的關係網,都是一樣,誰還沒有個求人的時候。
蔣漁猜想,遊艇想從他和小河這兒得到的可能是一些獨家的採訪或者是訊息。
得,情領了,總有要還的時候。
蔣漁掂量著要不要把照片的事情告訴李心水,他手裡的照片,加上她手裡的錄音,絕對是個絕殺。他是個運動員,在賽場上從不會給人留餘地。就是生活裡,也有一顆爭強好勝的心。
關起了房門,蔣漁道:&ldo;給你個機會一勞永逸,讓你絕殺趙精於,你要不要?&rdo;
李心水回頭看了他一下,問他:&ldo;你理解的絕殺是什麼樣的?是像你們賽場上你贏了別人,但是下一次別人還是能和你一樣參加比賽的那種僅限於一次的絕殺?還是徹底絕殺,讓他再無還擊之力?這麼跟你說吧,我也考慮過,乾脆把錄音筆裡的內容公佈,這樣是可以給趙精於帶去一定程度的打擊,但並不致命。告他,可能都不足以量刑。他不是明星,即使名譽不好,但我相信仍然會有其他的人願意簽給他,這世上不乏想要付出一切上位的人,到時候他依舊是這個圈裡的大佬,那時候我的本錢有多少還不得而知,但底牌已經沒有了,我不覺得那樣的局面會比現在好。我是個大人了,我覺得我應該選擇對我最有利的局面。&rdo;
有些話,真的,說出來連自己都覺得喪氣。
她嘆了口氣:&ldo;蔣漁,雖然哪個圈子都不如外面看起來光鮮亮麗,但真的,我呆的這個圈子有些東西可能真的是最不堪入目的。不瞞你說,我從沒有痛恨一個人像痛恨趙精於那樣,不僅僅是他對我人格的侮辱,我痛恨他讓我覺得我苦心經營的一切都成了笑話,我也感謝我自己挺住了,最終並沒有迷失。可以說,我有多感謝我自己,我就有多痛恨他,但我仍然選擇等待最佳的時機。對待他,我落井下石都可以。&rdo;
&ldo;對,我想要的就是讓你做好落井下石的心理準備。&rdo;蔣漁意有所指地道。
李心水沒明白什麼意思,恰逢蔣漁也不準備說明白。
她去卸妝,他去買菜。
蔣漁買了新鮮的桂魚,準備做清蒸桂魚。
已經是素顏的李心水進了廚房,給他打下手。
就好像是老夫老妻。
一個人要是洗菜,另一個人就會切菜。
一個人準備下鍋,另一個人會立刻開啟油煙機。
話不會多說,連多餘的動作也沒有,對視的一瞬間,兩個人情不自禁親在了一起。
蔣漁的手裡,還拿著菜刀,桂魚因為神經反射,還會動動尾巴。
李心水的手裡還握著洗了一半的蔥,水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