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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利落地一點頭:&ldo;貴府大小姐罪證確鑿,摁了手印的供詞就在歸海庵裡。小人以後會離比部司和都官司遠一些。大人再有這等好事,還是照顧旁的兄弟吧。&rdo;拱了拱手,揚長而去。
供詞!?
還有供詞?!
而且是沈簪按了手印的供詞?!
人證,物證,供詞……
沈信誨覺得眼前一黑。
完了。
沈簪,完了。
第二十九章 憋炸了憋炸了!
消停下來的沈信誨很快說服了鮑姨奶奶。
只有小鮑姨娘這個做親孃的受不了,天天哭鬧。直到某日被沈信誨關上門結結實實暴揍半個時辰,才算老實了下來。
沈信誨在棠華院酒足飯飽剔牙,哼道:&ldo;小門小戶出來的就是賤皮子,非打一頓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rdo;
馮氏和沈溪滿心恐懼,噤若寒蟬。
沈信誨去了蓮姨娘處宿夜。
馮氏長出一口氣。
沈溪低下頭,表情都掩在厚厚的劉海後頭。
家裡徹底恢復了安靜生活。
沈濯早就開始跟著女夫子重新上課,只是《詩經》《楚辭》實在是滿足不了她日益龐大的胃口,遑論《女誡》《女則》《烈女傳》那種東西。
她開始偷偷地跑去沈信言的書房裡翻各種書看。
韋老夫人和羅氏萬般無奈,開始教她看帳簿、聽家務。
可沈濯在二十一世紀的工作是行政主管啊……
輕輕鬆鬆地指出了帳簿中的幾個關鍵數字問題,又嘁哩喀喳一上午把羅氏積攢了半個月的家務都處理完,沈濯施施然回如如院同丫頭們跳百索、制胭脂去了。
羅氏都被嚇傻眼了。
趕緊去問韋老夫人,韋老夫人也大驚失色:&ldo;她跟誰學的?&rdo;
六奴被叫了桐香苑去仔細問話,表情也十分鬱悶:&ldo;小姐上回拿著如如院的帳本玩,追著婢子問了一個下午。可第二天就不再問了。婢子以為小姐是不愛玩了。小姐卻告訴婢子,帳本的數字記得好傻,笑話了婢子好久。婢子好奇,試探了幾句,發現小姐已經不用再學了。&rdo;
竟這樣聰明?!
羅氏和韋老夫人又驚又喜,忙問:&ldo;那管家的事情呢?&rdo;
六奴幾乎要把自己縮小到地縫裡:&ldo;婢子要費一下午的口舌做的事情,小姐三言兩語就弄明白了……後來小姐嫌如如院的事情太簡單,根本就不愛管了……&rdo;
言下之意,不然怎麼會放著如如院那樣一個大玩具不玩,跑去沈信言的書房找書看!?
韋老夫人由不得笑逐顏開,拉了羅氏的手拍:&ldo;你可真會生。瞧瞧我們微微,再看看我們承哥兒。我們家老大真是好福氣!&rdo;
羅氏鬧了個大紅臉。
沈濯不肯再去上課,除了在桐香苑抄經,就是去朱碧堂看書,然後就是陪著沈承玩。
氣得女夫子尋了個藉口就辭了沈府的差事。
大熱天的,沈溪也就在窩在房裡涼涼快快地抄經。
沈承雖然跟姐姐親近,卻從來不曾這樣密集地跟沈濯膩在一起,極為興奮。
沈濯也對他百依百順,除了固定時間段之外,沈承說玩什麼遊戲,沈濯從來沒有過一個字的駁回。
時間就這樣過了三個月。
不能出門的沈濯臉色越來越臭,脾氣也越來越大。
韋老夫人看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