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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說道:“沒事的白姐,這事兒又不怪你,讓那老小子再多活幾天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沒錯,他再敢出來得瑟就找我。”錢扎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然後嘿嘿笑道:“我辦他。”
你確實適合辦他,我心裡想著,估計我們幾個裡面,那馬天順最怕的就是錢扎紙這個瘋子了,因為錢扎紙不光在技術上能挫敗他,更能在心理上讓他感覺到崩潰。
只見胡白河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對著我們說道:“其實也是我們都忙著準備應對著三太爺說的那個‘劫數’而沒把那馬天順放在眼裡,經過了這件事後,大家都對那馬天順重視了起來,上面又派了很多的弟兄追那那馬天順,不過也不知道……算了,總之對不住了姚少。”
“你老跟我說對不起幹什麼呀。”我對著胡白河說道:“都說了不要緊了,而且沒有你的話哪有我今天啊,真的很感謝你能為這事特意跑一趟。”
我一邊說一邊為胡白河倒酒,而胡白河則對我說道:“不,其實今天還有一件事想告訴你。”
還有事?什麼事?我心裡面想著,只見那胡白河想了想後,便對著我們說道:“我也不知道這件事算不算大事,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跟你說一下吧………………”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表裡不一
不可否認,當晚我聽到的壞事當真是一件接著一件。【】
本來馬天順從那些壞事兒的野仙手裡面跑掉的訊息就已經夠讓我上火的了,但是沒想到接下來我聽到的這個訊息卻更加的離譜。
說的是‘黃善’被火化的那一天,火葬場的員工將‘黃善’的屍體送進焚化爐的時候,胡白河就已經變回原形偷溜了出來,要說它的心思可比我要細的多了,它始終覺得那個金巫教有點不對勁,於是便沒有回遼寧,而是留在了哈爾濱繼續打探那金巫教的事情。
這一查不要緊,竟然讓他發現了一個十分不對勁兒的事情,至於是什麼不對勁兒,那就是這山莊的老闆,胡白河說它親眼看見那個老頭被警察給帶走了,不過他看著那個老頭,卻感到有些蹊蹺,因為這邪教徒的耳後都有記號這件事情它是知道的,但是那個老頭的耳朵後面卻是乾淨的很,沒有一絲異樣。
而且這還不算什麼,主要的是那個老頭的氣質就不對勁兒,要說這金巫教另外兩個掌教馬天順和黃善,哪個不是囂張的緊,且不說他們做的是好事壞事,但確實身子裡有股子硬氣,獐頭鼠目畏畏縮縮的神情,看到警察來了差點都嚇尿了褲子,哪裡像是個掌教的樣子?
而且那人似乎根本瞧不見它,胡白河越看越覺得可疑,於是便跟了幾天,透過這幾天的接觸它覺得這裡面真的有些蹊蹺。
只見她對著我說道:“我覺得哪個所謂的‘掌教’其實根本就不是正主,而且他連金巫教的教徒都不算。”
“這怎麼可能呀。”錢扎紙對著胡白河說道:“那老死鬼黃善不已經說的明明白白了麼?那個山莊就是他們‘大哥’的產業,怎麼可能不是呢?”
而我當時聽完胡白河的話後則心裡一沉,心想著孃的,看來我真的是太小瞧這些搞邪教的傢伙了,感情那些傢伙真的跟兔子一樣,玩起狡兔三窟的把戲來了,於是想到了此處便張嘴說道:“糟了,那個被抓的可能是個替身。”
胡白河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我說道:“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我查了一下,那個地方還真是那老小子名下的,所以我只能認定他是個墊背的了。”
我沒有說話,一邊喝著酒一邊琢磨著,看來那些傢伙真的是精的很,我本來想著這次能把他們一勺來個一勺燴,可沒想到除了把那黃善給幹掉了之外,卻依舊沒能將這金巫教從東北連根拔起,那個幕後的大哥始終沒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