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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幸好他這人用現在的話來說比較浪漫,於是他最後便猜想八成那些人真的是山裡的神仙,那‘阿孃’的傳說講的便是它們,這真是千載難逢的奇遇,於是書生便將其詳細的記錄在了自己的遊記之上,根據那書生的記錄,自己之後又好幾次想再去尋那些仙人,可是卻再也無緣相見,最後書生留在了東北在此終老。
很多年後,這本遊記落在了那邵永林的手裡,雖說這種遊記乍看上去好似憑空纂輯不著邊際,甚至有幾分聊齋的意味,不過邵永林是何許人也?這個對來說也許只是一個美好的神話,但是在他的眼裡,卻是一個線索,事實上他早已被那寶藏迷了心,所以任何輕微的線索都不會放過,於是邵永林當年便前往了這大新安嶺,花費了許多時間可是卻依舊一無所獲。
這件事邵永林對邵玉講過,他說那裡的遊牧民族已經遷徙,而且他走幾乎走遍了大興安嶺的山,但是卻也沒有發現什麼地方不同,所以他當時只道那遊記果真是胡編亂造,以至於自己又無功而返。
可當時的邵永林哪裡知道世事就是這麼的諷刺,他當時已經身處寶山,可卻還是撲了個空,由此看來冥冥之中似乎真的存在這定數。
而說起來這是邵玉很小時的事情了,不過當從我嘴裡聽到這‘雙山’之事的時候,他這才又將此事想起,可畢竟那邵永林已經老死了很久,所以邵玉只好從自己零星的記憶中尋找線索,但即便是這樣,邵玉那天卻打電話給我說他有辦法能夠找到那裡,所以這才通知了我並且做好了出發的準備。
所以我很明白,這次的路倒是真路,雖然不知道他要怎麼去找哪裡,因為邵玉這傢伙不會打沒把握的仗,所以我們要堤防的,就只是在這一路之上所發生的事情了。
錢扎紙跟我討論過這件事情,他問我如果這次真的找到了那寶藏的話,這老小子會不會黑吃黑,如果他黑吃黑的話會不會動刀槍?
其實這件事我倒覺得不可能,我的意思不是他不會玩黑吃黑,而是說他不會跟我們玩機械動刀槍,你想啊,現在這是什麼年頭?這和諧社會他還敢整這一套?別說槍了,就算你帶把甩棍估計都得在火車站被當成管制道具被扣下並且處與二百一下罰款,我的金刀都得辦託運,再說了,我們現在由於彼此的利益和目的牽制著,所以關係很是微妙,有我和錢扎紙一路盯著,外加上他現在對我還有顧忌,所以他應該不敢這麼做。
如此說來,如果到時候他要跟我翻臉的話,估計只能從彼此的‘專業’上來了,所以我們現在需要留意的,只有他這次帶的兩個人會是什麼角色。
可是當我們見到邵玉的時候,錢扎紙卻笑了,因為他帶的這兩個人我們都見過,一個是昨天傳話的那個平頭漢子,還有一個居然是獨臂俠馬天順。
他當時就在醫院門口等著我們,我大老遠就看見了他們幾個,我心裡面想到,這金巫教看來真的是被我們啃的差不多了,以至於他能帶出來的人竟然是這配置,而現在想想這真不是冤家不聚頭的道理,錢扎紙見到馬天順後,竟然哈哈大笑,然後對著許久不見的馬天順說道:“嘿,緣分啊這是!目測你現在頂多八十斤了吧?”
馬天順知道錢扎紙這是在諷刺自己斷了條膀子,不過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打不死的蟑螂好像真的瘦了,都皮包骨了,而且頭髮也剃光了,要不是因為他駝背的記號實在太明顯我都沒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