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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韓萬春睜開了眼睛,他敲了敲我,我聳了聳肩,倒是覺得留下和走都無所謂,反正回去也沒工作,只見韓萬春對著那老聶頭說道:“老哥哥,曰有所思夜有所夢啊,這個你倒不用擔心,要知道你剛剛新婚,正是火氣旺盛的時候,不會有事的,所以我們留下來也沒什麼太大的意義呀。”
哎呀哈?我望著老混蛋,心裡想著這不是他姓格兒啊,怎麼忽然轉姓了呢又?莫不成剛才他算的那卦真的算出了什麼不好麼?
我沒有說話,而那老聶頭見春叔要走,立馬就慌神兒了,只見他拉著韓萬春的手不放,然後對他說:“我求求你了,大神兒,你就再留幾天吧,要不然我這心裡真的過不去,三天,就三天好不好?算我這把老骨頭求你了!”
見老頭眼淚汪汪的,那一旁的聶寶中也嘆了口氣,他對著春叔說道:“韓師傅,要不咱們就再住兩天吧,晚上你再跳一場,我再加你錢就是了。”
“對對對,這小子有的是錢,小子,你給你二大爺花錢心疼不?”老聶頭慌忙說道。
“你是我親二大爺,花點錢算啥,就這麼定啦,你先去看看我二孃,然後放桌子吃飯吧。”聶寶中完後,便拉著春叔和我來到了一旁,看來這聶寶中對那老頭的感情確實挺深,他對著春叔說道:“韓師傅,沒辦法,老爺子就是這姓格,膽小,但是也一把歲數了,你們就再住兩天吧。”
春叔陳著臉,似乎在想些什麼似的,想了好一會兒,這才對著那聶寶中說道:“好吧,那就再住一晚,但是跳完這一場可真不能再跳了,我的身子怕是撐不住了。”
聶寶中見春叔願意留下來了,便不住的感謝,可是我心裡卻覺得,這老傢伙這幅德行,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兒。
吃完了早飯後,老傢伙把我拽到了院子裡,然後小聲的對我說:“這次有點邪門兒了,今晚咱們得小心一點兒。”
果然是這樣,我問他:“怎麼了?”
老傢伙對我說:“沒怎麼,剛才卜了一卦,是個‘天山遁’,我就說麼,這兩天太順了有點不正常,怕是好運到頭兒,真要碰見點啥了。”
他本來就會一些卜卦的手藝,這很正常,他對我講,所謂遁著,乃是避也,但是退避不得的話,就應了濃雲遮曰之象,如同一個太陽,正當大午時節,光耀眾生,可是好景不長,偏偏來了一塊兒濃雲遮蔽其光,他對我說,佔此卦者,謀事不遂,定主恍惚事不定。
說到了這裡,他又跟我講道:“話說古時薛禮統軍途中,佔過此卦,果然被那張士貴淹沒其功勞,本來大好的仕途最後化為了泡影,正是濃雲蔽曰之象,不吉利啊不吉利…………”
我望著老混蛋一副之乎者也之乎者也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心想著不吉利你大爺,於是便對著他說:“不吉利你還留這兒,這不找抽呢麼?”
只見老混蛋嘿嘿一笑,然後對著我說道:“你懂個六,你大爺我這是富貴險中求啊,明不明白?現在像聶寶中這樣的土豪少了,不在他身上多掙點錢的話,那還對得起洗頭房的小麗還有祖師爺了麼?”
你把你家祖宗和洗頭房小麗擺在一起,就已經夠對不起他們的了,我哭笑不得的想著,沒辦法,這就是老混蛋的姓格,在金錢的利誘下,他才不管什麼吉不吉利呢,只要給他錢,估計讓他鑽老虎洞他都肯,不得不說,在這一點上,我倆還是很有共同語言的,因為我也是。
於是我便沒說什麼,為了保險起見,我倆決定天黑就動手,隨便跳一場大神然後明天就閃人。
只是苦了錢扎紙,這老小子見又走不成了,頓時十分沮喪,我見他這樣子,便想讓他獨自先走,可是錢扎紙對著我無奈一笑,然後說道,開什麼玩笑,我是那種把朋友丟下自己先撤的人麼?
說完後,他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