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遍體鱗傷(第1/2 頁)
遍體鱗傷
終於脫身的安吉,此時顧不得渾身的傷痛,她擦著不斷奔流的鼻血往樓下跑,只求去快點報警,免得那個流氓再次入侵,可是她被打的滿頭是包滿臉是血,視線模糊,看不見樓梯,好幾次差點滾下來!
好歹掙扎著跑進了辦公室,摸著了牆上的開關,按亮了燈,誰知那電燈卻因電壓不足還是別的原因,居然一個勁地閃爍著,一陣黑了一陣亮了,讓安吉看不見電話機在哪裡,好歹她摸到了,也順便找見了電話號簿,卻因為看不見電話機上的按鍵和電話號簿上的字跡,怎麼也撥不出那幾個救命的號碼!然後她又聽見了樓道里傳來那個流氓的叫嚷聲:“小婊子你給老子出來,你敢報警,老子打死你!”安吉連驚帶嚇,就倒在了地上!
良久以後她醒來,覺得被人舉在空中,急急地走,邊上有個女的聲音在叫她的名字:“安吉醒醒,醒醒,別睡著!醫院馬上就到了!”
還有個男的聲音在說:“”那個畜生我說就慣壞了,對一個女孩子下這麼重的手!可別給人打死了!”
慢慢恢復神智的她聽出了那是她一個單位待過幾天的蔣所長夫婦,終於掙扎著悠悠地出聲了:“蔣嫂子,我這裡在哪裡?”
兩人一聽,趕緊說:“小安你別動,我們送你去醫院,沒事吧,你挺住!”
安吉又昏了過去。
安吉再次醒來的時候大約是凌晨三四點鐘,病房裡一片漆黑,只有樓道里的燈光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漏進來一點點。
安吉覺得渾身疼得要命,尤其是腦袋,簡直有兩個大,她覺得後腦勺上好像開了個口子一樣,疼得都放不到枕頭上,她想伸手摸一摸,誰料一動彈,胳膊和胸口的劇痛讓她疼得齜牙咧嘴,她又試著動了動腿,也是鑽心的疼。她想起了昨晚入睡後發生的那可怕的一幕,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邊上的一張病床動了動,有個聲音問:“姑娘,你怎麼了?還疼嗎?我說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啊?怎麼把你打成了這樣?”
安吉哭的更兇了,可是她胸口的巨疼讓她不斷地倒吸著氣,她抽噎著用耳語一樣輕微的聲音說:“我沒有得罪他。我晚上住在我單位同事的宿舍裡,都十二了我們都脫了睡著。他半夜跑去砸門,要揭我們的被子看,我就說了他一句‘你作為一個警察,喝醉酒半夜不睡跑來查夜嗎?’他就開啟我了!”
問話的人顯然驚了:“啊,這個畜生!還是警察嗎?這明明是哪裡來的流氓嘛!他爹是誰,有人給他撐腰,膽子這麼大!”
安吉說:“他爹是我們原來的局長,現在是縣上的領導!”
那邊哦了一聲,用一句話結束了談話:“怪不得!”
安吉繼續哭著,渾身疼得鑽心一般,尤其是胸口的骨頭斷了一般疼,只好強忍住不哭了。
天漸漸亮了,就在安吉盼著醫生來了給她檢查治療時,卻見門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堵住了樓道里的燈光。
安吉憑著背影依稀看出那就是昨夜行兇打人的流氓“狗熊”,只見他一搖一擺地走向了她,安吉頓時渾身篩糠一般顫抖起來。
狗熊在安吉床前站定,渾身還冒著酒氣說:“他們說老子把你打了,我看紅傷還是青印?”說著一把就將安吉身上的被子撩到了地上,將兩邊床上的病人都嚇得坐了起來。
安吉更是嚇得縮成了一團,連聲說:“沒有沒有,你先出去吧!”
狗熊還要動手,此時狗熊後面跟著的一個男人一步竄上來拉住了他:“哎,狗熊,我說你他媽幹啥來了!不是讓你道歉嗎,你怎麼又這樣了?”
安吉認出那是他們單位的辦公室主任龔樹林,跟狗熊是老鄉又是同學,平時關係就不錯,大學畢業後也是憑著狗熊父親的關係進了這個單位,而且一來就留在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