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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琰看了一眼空空的藥碗,再看了一眼暗自羞澀的虞枝枝,他慢悠悠問道:「美人計?」
虞枝枝窘迫。
她是在使美人計,聽到齊琰說要訓她,只想趕緊將齊琰的心軟和下來。
齊琰哂笑,然後偏頭看著虞枝枝,勾起她的下巴。
眼前的燈光漸漸變得昏暗,虞枝枝只看著齊琰俯身下來,她陡然領會到什麼叫玉山將崩,她顫巍巍閉上眼睛,主動抬起臉。
齊琰的唇在她的唇瓣上流連一下,然後勾開她的貝齒。
虞枝枝似是一隻毫無防備的蚌,將柔軟的血肉送給他享用。
唇齒勾纏的時候,虞枝枝輕輕哼了一聲,齊琰環住她腰身的手臂頓時一緊,牙齒不小心咬了一下她的舌頭。
虞枝枝吃痛,想要退卻,齊琰卻沒有讓她逃脫。
吻到後來,虞枝枝快要癱倒在榻上,她的意識都是模糊的。
齊琰這才放過她,就要退去。
然而這漫長的親吻進行到尾聲的時候,虞枝枝還在習慣去尋他,她竟然無意識地主動去含齊琰的舌尖。
齊琰眼睫動了一下,他忽地直起身子將虞枝枝抵到了牆上。
齊琰的吻倏然更加強勢,虞枝枝不知發生了什麼,她只覺得齊琰不是在吻她,而是在活吃她。
她雙手抵著齊琰的胸口,哼唧說道:「不、不行了。」
齊琰動作慢了下來,輕輕舔舐著她唇邊的痕跡,後移了半分。
虞枝枝委屈哼道:「我要睡了,很累。」
齊琰有些無言,每次親完之後,虞枝枝就累了,夜卻才開始。
齊琰說道:「好,那先說說盧文君的事,緩緩精神。」
虞枝枝果然不困了,她有些不滿道:「文君怎麼了,你總是針對她。」
齊琰冷笑:「若不是我今日來,你就要被盧文君害死了,你不知道?」
虞枝枝解釋道:「落入陷阱,這件事不是文君的過錯,怎能因此怪罪她呢?若我死了,我也只會去怨代……而且,我也不會被害死,文君出去給我尋繩子去了,她稍後就會回來的。」
齊琰淡淡道:「弱者能成為弱者,這就是過錯。」
虞枝枝看著齊琰,覺得和他講不通道理。
看著虞枝枝悶不做聲,齊琰繼續說道:「若我是盧文君,我不會回來。」
虞枝枝抬眼問道:「為什麼?」
齊琰說道:「若她不救你,你死在陷阱中,皇兄就弄出了人命,之後校獵中,他有所顧忌,不會輕易再動手,她就安全一些。而你死在陷阱中這件事,這剛好就是一個用來挾制皇兄的把柄。
虞枝枝吶吶無言半晌,她搖頭道:「我不信你。」
齊琰聲音平靜:「我只是告訴你,不要輕易將性命交給他人,因為你不知道,別人對你的性命,會有怎樣的盤算。」
虞枝枝問道:「殿下在乎我的命嗎?」
齊琰定定看她,然後搖了搖頭。
虞枝枝跪坐在榻上,抱著齊琰的腰在他懷裡撒嬌:「這便罷了,既然殿下不在乎,就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齊琰沒有動,半晌之後,他抬起手,輕輕撫著虞枝枝的頭髮,另一隻手臂攬著她的腰肢,緩緩收緊。
密林之中。
盧文君驚慌地推開人群,往陷阱中望去,她看到空空一片。
範華皺著眉,嘆了一口氣,範老夫人抱住繼續往前沖的盧文君,說道:「裡面沒人,別看了。」
盧文君怔怔道:「是被人救了嗎?」
範華和範老夫人都沒法給出確定的回答。
盧文君聲音隱約帶著哭腔,她說:「早知道我就不那麼小心了,我上來後,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