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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為感謝,何萱秀出來第一件像樣的手帕,摺疊好帶著紅英親自到何文秀院落送給她。拿著何萱遞給她的手帕,簡單的蝶舞花的花樣,因為顏色的搭配得當,把花葉和飛舞的蝴蝶顯得更加立體逼真。何文秀心中暗嘆,收回望著手帕的視線,看向何萱笑道:
&ldo;妹妹果然聰慧,這麼短時間就能有如此出色的繡技,用心的功夫著實讓姐姐佩服。十月初七是父親的壽辰,妹妹的針線也拿得出手,不妨給父親做身衣服,以表孝子孝心。&rdo;
何萱抿唇淺笑,刺繡純粹是因為這麼多世從沒接觸,就是出挑也礙不了什麼事。偶爾做做繡花是興趣,給沒見過的父親做衣服,不說有沒有孝心的成分,何萱也不想自己找虐。一套外衣,可不是短袖短褲,樣式非常複雜的錦衣,從選樣子裁剪,到一針一線的fèng制加刺繡,這麼大工程不傷眼睛的情況下,至少要一個月時間。
&ldo;離父親生辰不足一個月時間,女紅我也剛剛入門,哪裡能趕的出來。最近我的書法倒是有些進步,與其送不一定能做出來的衣物,不如送幅壽字,也聊表了孝心。&rdo;
&ldo;父親也是很疼愛我們的,只是朝堂和官場上的事太費心力,故此才忽略很多事情,父親疼愛子女的心是不用置疑的。&rdo;
何文秀不予餘力的勸說何萱,企圖讓何萱相信父親對家人的在意和愛護。何萱並未上心,按照古人的時辰來說,一天有十二個時辰,再忙也總會有一小半時間屬於他自己,愛護家人疼愛子女何萱沒懷疑過,都是他的血脈,不照顧疼護難道去疼庶出二房裡的小輩。
手指有長短,人心有偏向都很正常的事情,不說被圈起來的六年,入學到現在也已經快半年時間。連在書院念書的兩個嫡兄都見過一面,那位傳說中的父親一次也沒見到。只不過被關心的人不是自己罷了,不論親情友情或者愛情,很多時候都講究緣分和眼緣。
其中或許有嫡母的推波助瀾,可做為一家之主,真要有心想見自己女兒多的是機會。世界的事情,最多講究的也是真心。見或不見都改變不了什麼,兩人的關係仍舊擺在那裡,不親近也不可能斷絕了關係,何府如果也因緣敗落,何萱也逃不掉生母走過的命運。
現代犯罪貪汙,除了主謀外,親屬和幫兇卻沒生命之憂,古代被罰三族都是恩典,動不動就株連九族都是常見的事。這也是為何古人比現代更重視宗族和宗親,一條繩上的螞蚱,一個被滅其他螞蚱也蹦躂不了多高了。
再者,何萱早就忘記要怎麼討去好人,這麼多世的輪迴,何萱更多的更習慣的是接受別人的付出。這樣說或許很自私很冷漠,但的確是何萱內心直白。
&ldo;先生布置的十篇字我還沒完成,姐姐若是無事我就先回去了。&rdo;
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費口舌,何萱找藉口離開。何文秀粉飾太平的好意,何萱並不想接。保持目前不遠不近的狀態就很好,承認對方釋放的善意是一回事。何文秀打著跟何萱想做一對,能推心置腹的好姐妹,是真的很難。兩人都是理智的人,說難聽點就是都很自私,不純粹的感情都會保留。
何萱這一世想要得到自由是不可能,她現在也沒打算作死自己,何家也不會允許有個行事出格的姑娘,將來就算被嫁掉,也不過從一個地方換到另一個地方。兩者不同的是,在何家她沒有做主權,上面嫡母這一關就能讓她苦不堪言。
嫁出去也有公婆相公,能決定她的自由,但相對的比在何府有自主權。在被限制內的最大程度中,她也可以選擇怎麼樣讓自己過的舒服,比起在何家也多不少的自由和話語權。當然,還有一個下下乘的辦法,直接下毒把何府的人全都毒死。
這種方法先不提何萱有沒有那個狠心,關鍵是毒死了何